环境摆在这里,又怎么可能会流匪之气。
胡亥甚至是熟读诗书,并且,有礼有教养,而且武艺不凡的。
刚刚拍他的那一下,可是常年习武之人才有的力气。
也就是说,这个人之所以能亡国,差的是在别的地方。
“咱俩一起睡呗。”弘昼想与他彻谈,想要搞定他还不容易,混熟了便是。便是不听,也能将他忽悠瘸了。
胡亥不同意,怒道:“我为秦公子,你是何人,敢与我同榻!”
呸!老子还是皇子呢,要不是想套你话,老子还不乐意与你这昏君一路睡呢。
弘昼也不多言,将令牌往榻上一丢,人往上面一滚,道:“速上来,少废话!”
胡亥一惊,敢怒不敢言,看了看令牌,又熄了声,半晌,还是上来了。
弘昼笑道:“赵高呢,”
胡亥也没多想,他是很依赖赵高的,因此十分沮丧,虽憋着气,却还是失落的道:“死了。被皇父判处大辟,行刑死了!”
弘昼心里一惊。
不对啊,赵高死了?!
这与他所认识的大秦不一样。也就是说,现在……
弘昼眼珠一转,道:“今年你爹多大了?”
“你不是说你是仙人吗?你不知?!”胡亥瞪了他一眼,道:“五十。”
弘昼默然了,心中惊骇莫名,有很多猜测,但他还是稳了稳心神,道:“你一定很伤心吧?!”
“当然了,赵高,自幼养育我,为师为友,相伴多年,说为长者,也不过的,”胡亥这些日子是很难过的,现在连陪他玩的人都没了!然而,他也不敢抱怨始皇啊,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事实已经是这样了。
弘昼道:“没事没事,我这不是来了吗,我陪你玩啊。”
“真的?!”胡亥道:“赵高在时,常陪我玩乐,他走了,宫人都怕我,都不与我玩了!”
“当然,”弘昼道:“赵高带你玩什么?!”
“幼时当马给我骑,逗我高兴,年长了,教我骑马射箭,放风筝,掏树摸鱼,游猎读书。不过我不喜欢读书。”胡亥道。
当马给你骑?!呵呵。爷骑这二愣子还差不多!
“这有什么好玩的?”弘昼笑道:“爷带你玩点好玩的呗,新鲜的。”
“什么好玩的?!”胡亥道。
“我们去戏弄蒙毅啊,”弘昼道。
胡亥头摇的像拨浪鼓,道:“不行,不行……”
“害怕?!”弘昼试探着他,笑道:“原来秦公子也这么胆小啊。”
“不是胆小,戏弄他,皇父会罚我。”胡亥道。
“所以呢,你跟着去,就不会被罚了,我有这个!”弘昼道:“这可是免死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