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被他气的都皮笑肉不笑的。
苏培盛在一边哭笑不得,撸着狗子心道,万岁爷还是一始既往的幼稚。这不怼一下,心里就不舒服是不是?!
这二人相争,赵佶是不敢插话。弱宋没有话语权。他就心塞的很。
林觅也哭笑不得,道:“喂,你们两个,这多少天没见了,不说思念,反倒又争个长短来,有什么好争的。谁也别笑谁。五十步笑百步的也不怕人看笑话!”
雍正与始皇便不吭声了,只是看着林觅。
“不是正说着法子吗?!”林觅道:“继续好好说不行吗?!”
“行,说就说呗,满汉一家,可以参考,”雍正道:“这个事,与你说不明白,待扶苏再来,我与他再细说!”
始皇真是无语,本想忍他,但是真的忍不得,因此道:“大清公主是否常与草原和亲?大秦不可能。所以联姻一事,不可。匈奴无礼之邦,秦公主尊贵,绝不可能嫁这种野人王。”
雍正眯了眯眼,看着始皇。
眼见这二人又要掐起来,林觅道:“再掐我就下了啊!”
雍正忍了忍,到底是没再怼了。
心道,是哦,你始皇是铁血之人嘛。呵呵。倒要看看你能有什么办法一劳永逸的解决关外的事。联姻的确不是最好的办法。可是兵道,也未必是能解决问题根本的关键。都是半斤八两的,谁能笑谁啊?!
以为铁血,强势,动兵,见血就能解决这多么事了?!天真!呵!
起战容易,太平难。
打残容易,打服难。
你始皇还是先把秦民弄一弄吧,别到最后楚之遗民,又起乱了,才有意思呢!
这两个,谁能服谁啊?!
哎。
二人也不乐见林觅不快,因此雍正笑道:“老人家的孙儿可取了名了?!”
“取了,二狗子三狗子是私塾的杜先生取的,大狗子是徽宗取的。大狗子叫李瑕,二狗子叫李咎,三狗子就叫李极。”林觅笑道,“这名字不错吧?!”
雍正瞅了一眼赵佶,道:“赵兄好文采啊。”
赵佶心道,这人连始皇都敢刺激,该不会是嫉恨他为老人家大孙子取了名不高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