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毓连忙摆手:“不用了。”
又聊了一阵,贤妃留他们吃饭,德毓却喝得大醉,无奈只好又留他们吃了晚饭,一直到宫门快关时才走。
我不值晚班,贤妃也早早差我回去休息,留翠儿侍候。
回到了住处,小慧正在灯下绣着什么,我有点好奇:“小慧你在绣什么?”
小慧抬头冲我一笑:“暖暖姐呀,我看你的衣服破了一个洞,就自做主张帮你补了。
:啊?呵呵······真是谢谢你啊。”我讪笑,今早发现衣服破了一个洞,就随手一丢没想到小慧给补了。
“欸,对了,小慧。”我突然想起什么:“你可知道老宰相楚珂的事情?”
小慧低头道:“知道一点。”
“那你知道最后判了什么刑?”
“很残忍。”小慧不经意握紧了手:“老宰相车裂之。”
车裂?我一惊,这就是传说中的五马分尸,老宰相已是古稀之年,真是······太残忍了!
“楚家人······弃市。”
弃市?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刑法把人丢到菜市口?不是吧?心里所想就顺口说了出来,小慧道:“是砍头。”
我汗,那岂不是满门抄斩。我叹了口气。小慧站起来:“暖暖姐衣服缝好了,我先去睡了。”
我打了个哈欠,也爬上了床。
总的来说,德毓同志还是很孝顺的,几乎一至两天就来给贤妃请安一次。照理来说,成年皇子应该有自己的府邸了,但是德毓却仍住在宫中。真是乱七八糟的。
有时候姝月会和他一起来给贤妃请安,经常就德毓自己来,而这个德毓也真TMD不是个好东西。一有空便对着值班宫女放电,翠儿每次都被他弄得面红耳赤。
别对我放电那对我没用,也不想想我是谁?暖暖是也,什么样的帅哥没见过,别以为装成一个纯情的模样就能诱惑我。(你就吹牛吧,先前还不知道是谁犯花痴样。要不是你心中早已有了德熙看你还能那么拽。)不过我挺奇怪,小慧也没反映,真是不解风情,我便给她起了个外号:木头!
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地过去了,转眼进入十一月,天气突然一下转凉,贤妃素来身体不好,前几日受了点风寒便一病不起了。我想,贤妃平日里对大家那么好,于是就天天往御膳房跑,尽心端汤端药,好生伺候。
这不,现在我正顶着冷风前进,那个死小慧也不知道去哪儿了,NND,这几日都不太经常见着小慧,我一人干两人活,要命啊!累死了。
我低着头自顾自的往前走,突然一个尖细声音想起,吓了我一大跳:“大胆!前方何人?见着皇上也不下跪!”
咦,这人声音有点耳熟。我回头,黄金步辇旁站着一个太监,那不是何公公吗?而步辇上坐着一个人,身着龙袍,气质温和,德熙倒是与他有点相似······等等,刚刚何公公说什么来着?皇上?!
我终于反映过来连忙跪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奴婢罪该万死,惊了圣驾,望皇上诉罪。”心中骂自己:贱!贱!贱!
我感到皇帝从步辇上下来,玄色的靴子停在我面前,威严的声音传来:“抬起头来。”
我怯怯的抬起头来,皇帝眯眼打量了我一会:“你是哪个宫里的?叫什么?”
“奴婢是冷梅殿的容暖槿。”
皇帝一愣,继而大笑,突然拦腰将我抱起大步走向步辇:“好!好一个容暖槿!”
天啊!他他他要干什么?我下意识挣扎:“皇上······”皇帝抱我上了步辇,乘弯腰之际在我耳边低语道:“别怕,朕有事问你。”满意的看着我安静下来:“到乾清宫。”
乾清宫是皇帝的私人寝宫,皇帝这么一说,大家都知道他要干嘛了。我紧绷着神经,脑中一片混沌,没想到我容暖槿在宫中这么出名。
到了乾清宫,皇帝便将我朝那明黄色的龙床上一仍,紧接着人就扑了上来。
他不是说不干什么吗?我大惊失色:“皇上······”而皇上却捂住了我的嘴。
何公公见此情景悄悄地退了出去,刚将门关上,皇帝翻身下来:“你是老三的人。”
我眼皮一跳,心中却一片坦然,我怕是活不了了:“皇上真是明察秋毫。”
我本以为他会下令砍了我,而他却突然眼神凛冽的看了我一眼道:“你愿意协助德熙登上帝位吗?”
“我愿意。”我竟无一丝犹豫的回答道。紧接着又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不是要杀我?为什么还要我帮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