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精力旺盛,温温累得说不玩了,它还要将放回原处的逗猫棒叼出来,用头蹭着温温小腿。
温温只得比划着手势道:「明天陪你玩。」
奶油听懂了。
安心地一路小跑进窝里,梳理起长长的毛发。
温温微愣。
……它这么相信她。
她弯下腰,歉意而爱怜地用脸颊贴了贴它脸颊。
温温回到房间。
从抽屉里拿出两样东西。
一样是八音盒。
山樱被辞退后,也没放弃这份薪酬可观的工作,三天两头给温温寄东西,这是她上次提到过的“生日礼物”。
一样是那张摔裂了的月团团小卡牌。
温温以为自己能出国读研前,把属于盈缺的回忆,都放在了外婆家中。这只初中运动会时,盈缺喝空了的矿泉水瓶包装纸做成的小卡牌,与他后来送她的手表一起,放在了同一个盒子里。
只不过,这卡牌放在了盒子的最底层。
所以,谢庭兰将手表拿来时,没有发现。
温温打开小卡牌的黑色毛毡布外壳,放在睡裙贴近心脏的口袋里。
随后,拧动八音盒发条。
空气中,流淌起温温为盈缺作的最后一首歌。
从初中起,她便有个愿望,想要唱一首情歌给盈缺听。为此,还参加了校园歌手大赛。
可惜,从没实现过。
今后也不会实现了。
乐曲声不小。
便是盈缺通过温温脚踝上的gps,来听她的动静,也分辨不出她在干什么。
温温捧起八音盒,慢慢朝天台走去。
银蟾光满
盈宅的楼层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摔死一个成年人的高度还是有的。
天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