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
温温瞳孔颤了颤。
——他认为,她被怦然粉丝刺伤,都是自作自受。
盈缺睨着温温手臂上的丑陋伤疤,“你现在这副模样,既不能唱歌,又不能拍戏。”
“如果你乖乖地听话,我还会考虑考虑,等我……腻了你的那一天,免了你的借条,放你离开。”
话尾的四个字,说得极快极轻。
温温呆滞地嘴唇半张。
「所以,我是你的泄欲工具?」
蓦地,盈缺将手套攥得发皱。
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温温当他默认。
她笑了,苍白的颊边染着一丝红,触目惊心的,「这世上有那么多漂亮姑娘。盈先生这么大费周章地把我弄来,该不会……是有什么暗病,对着别人硬不起来吧?」
不然,为什么非得是她呢?
盈缺一下脸色黑沉得骇人。
他咬着牙根,肌肉都有些发颤,似是权衡般地犹豫了片刻后,转身就走。
“嘚、等。”
房内响起粗哑难听的短促叫声。
温温在地板上坐起,浑身气血涌动,泛着因喉间剧痛引起的瑰丽颜色。
她朝盈缺张开双臂,仍由薄毯滑落。
「你还从来没亲过我,亲亲我好吗?」
盈缺怔了一下。
随即,满目焰腾腾的,五官几乎扭曲,“你再怎么装模作样,我也不会放过夏氏。我早就警告过夏滢,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温温不明白怎么又扯到夏滢身上了。
盈缺以为,她要帮夏滢求情?
自受伤以来,温温再没见过夏滢。
她的手机被盈缺收走了。
她在pad上只检索到了一些新闻,夏氏似乎从经济危机,变成了濒临破产边缘。后续,她还没来得及关注,就被盈缺发现了她的检索内容,把所有wifi密码改掉了。
温温爬起身,趁着盈缺猝不及防,捉住他的右手,隔着手套亲了一下他被斩断过的食指指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