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躁长条、急的连标点符号都没打的短信,突然添上了一段乱码。
而后面呼吸变重的不法分子突然猛地放轻呼吸,轻轻惊叫了一声,又后知后觉捂住了嘴。
薛谨在同一秒瞥见了摄像头上靠近她身后正伸手的男人,他猛地转身,在对方的指尖沾上她裙角的同时,握住了对方的腕骨。
“抱歉。”
他笑眯眯地扭动了一下手上的东西,等到传来清晰的“咔啦”声后,又说了一遍:
“真不好意思,我妻子撞到你了。”
对方惨白着脸看他,正要喊叫,薛谨又把手上的东西扭回来。
清晰的“咔啦”再次响起,好像被踩断的薯片。
他礼貌地松开手,在点头的同时又上前滑了一步,踩下:“您不介意就太好了,谢谢理解。”
对方的脸色从青变白,看上去一点都不打算理解。
于是薛先生又彬彬有礼地碾了碾:“抱歉,还有什么问题吗?”
正在此时,他们侧面的车门打开,男人满头大汗地支吾了几句,捂着莫名错位后又正位的手腕,一瘸一拐溜进人潮,几秒后就消失在车站后。
良好市民薛先生衡量一下追上去道歉所花费的时间与带凌凌吃羊肉锅仔的时间,还是遗憾地叹了口气,把懵在原地的老婆牵回来,把她拢在角落里隔开人群,接着低头认真捋干净她裙摆的褶皱。
沈凌:“……你不是在坐公交车吗?”
薛谨:“感应到你遇见危险,所以刚才飞过来了。”
沈凌:“……”
哦,那你可真是好棒棒jpg
她支吾了半天,想不出什么好解释,又从这家伙泛光的镜片意识到,当务之急是解释另一件事。
“放心啦。”沈凌小声说:“那个人只是故意撞了一下,准备伸手掀我裙子……”
我反应很快的,刚才本来打算直接回头踩他。
“我知道。”
良好市民薛先生点头:“他‘准备’这么做,我只是提前制止一下。”
……你这是什么“温柔对待不法分子”啊。
“你不是说忍忍就好吗。”
“不然呢?”
薛先生整理好了妻子的裙摆,满意地发现这仍旧是过膝的长度后,便伸手握住了她肩膀旁的车杆:“捏你的爪子,让你疼,看你哭?”
沈凌:“……”
她心虚地低下头对手指:“我就是想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