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四说:&ldo;你这次回来说话怎么怪怪的?&rdo;
号外说:&ldo;我可能精神受刺激了。&rdo;
刘四说:&ldo;你刚回来,要好好歇歇。别喝了。&rdo;
号外说:&ldo;那不行!&rdo;
接着,他又要了两个扎啤。
号外大口喝酒,有些动情地说:&ldo;我在罗布泊,感觉自己出不去的时候,你知道我最想谁?我最想王敏,其次是我父母,然后就是你。&rdo;
刘四的眼圈也湿了,他举起扎啤,说:&ldo;都过去了,别提了,来,我们喝。&rdo;
两个人一直喝到凌晨两点多,号外喝了四个扎啤,刘四喝了两个,夜市的食客都走光了,只剩下了他俩。刘四付了账,他们终于朝小区走了。
号外有些摇摇晃晃。
大街上,不见一个人,只有路灯困倦地亮着,好像在做梦。
走着走着,号外停下来。
刘四说:&ldo;是不是想吐?&rdo;
号外很自信地摇了摇头,含糊不清地说:&ldo;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吗?&rdo;
刘四说:&ldo;废话!别撒酒疯啊。&rdo;
号外说:&ldo;我要你回答,是!&rdo;
刘四说:&ldo;是是是。&rdo;
号外贴着刘四的脸,说:&ldo;那你告诉我一个秘密。&rdo;
他的脸离刘四太近了,刘四又一次感觉到,他的脸太白了,好像哪个部位露着一个大窟窿,全身的血都淌光了。
刘四说:&ldo;你想听什么秘密?&rdo;
号外说:&ldo;不能跟我说的秘密。&rdo;
刘四不知道号外知道了些什么,他只能死不承认:&ldo;没有。&rdo;
号外端详着他的眼睛,说:&ldo;真的没有?&rdo;
刘四说:&ldo;今天晚上我本来想约个妞,结果被人家拒绝了,算吗?&rdo;
号外说:&ldo;不算。&rdo;
刘四说:&ldo;那什么才算?&rdo;
号外说:&ldo;讲个成功的案例。&rdo;
刘四说:&ldo;没有,近期没有。&rdo;
号外说:&ldo;既然你不想说你的秘密,那我说个我的秘密,你想听吗?&rdo;
刘四说:&ldo;不想听。&rdo;
号外说:&ldo;嗯?真不想听?&rdo;
刘四说:&ldo;兄弟,你喝多了!&rdo;
号外说:&ldo;你才喝多了。&rdo;
刘四说:&ldo;好吧好吧,你说你的秘密吧。&rdo;
号外四下看了看,没人,然后,他把脸转向刘四,很神秘地说:&ldo;我,会,飞。&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