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南迁,从此失了燕云十六州,终不复还。”内阁大学士陈循拜道,“陛下,臣以为,于侍郎所言极是。”
这句话,点醒了不少人,有许多赞成南迁的大臣,纷纷倒戈,同意于谦的说法。
徐珵还在那里据理力争,见皇帝没有发话,便缩了缩脖子,隐身了。
朱祁钰勾勾手,宋七俯下身子,认真聆听。
随后,宋七给弟弟宋铭一个眼神。
下一刻,徐珵就被锦衣卫抓了起来。
“???”
“陛下,君父,何故如此啊?”徐珵慌了,吓得尿了裤子。
“于谦,朕便依你所意。”
“敢议南迁者——斩!”
徐珵目瞪口呆,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马屁拍到了马脚上。
他刚才一直建议南迁,除了他个人私心以外,还有着想迎合新帝的小心思。
新帝既然发动宫变夺位,那肯定是恨不得看着朱祁镇死!
还救什么救?
再加上如今的形势确实不明朗,京营军队绝大部分都被朱祁镇这个昏君带去送了,现存不余十万。
怎么打?拿头打啊?
你知道瓦剌一共多少兵力吗?
更何况,南京本来就是大明国都,回去有什么问题?
。。。。。。
徐珵被两个锦衣卫挟持着,他一路大喊冤枉,哭声歇斯底里,令人动容。
他被押出大殿,在外面的广场上被锦衣卫死死摁住。
宋铭拔出绣春刀,举过头顶。
“对了,忘记告诉你,你一家老小在南渡的路上,已经被锦衣卫灭了。”
“刚好送你下去,跟他们团聚。”
“???”
咚——咚咚
一颗人头,水灵灵的掉落地上。
徐珵,死不瞑目啊。
哭声,戛然而止,让群臣虎躯一震,特别是刚才支持徐珵的那批官员,更是吓得失禁。
朱祁钰并非嗜杀之人。
徐珵绝对活不了,他在景泰三年的时候,改名徐有贞。
这个逼策划了夺门之变,哪怕他拥有治水的天赋技能,那又如何?
他就该死!
在古代,会治水的臣子,就相当于拥有一块“免死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