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画三十年份左右的。
还有灵芝,首乌,天麻等贵重药材。
苏绘感觉这样一通勤奋下来,她的灵气又有了很大的进步。
再去画解降用的那个时,从之前的每次只能画几笔到现在可以画十笔了。
估计不要了多久,就能画成了。
当她把东西交给杜大夫时,杜大夫惊得合不拢嘴。
“苏大小姐,你哪里来的这些好货?我们进货都找不到地方买。这等好东西,都被京里几家贵人开的药铺给独占了。”杜大夫喜得见牙不见眼。
“以后我们店里不会缺这些东西,你放心卖,只要有人买得起。你帮我做个价,到时扣除成本即可。”苏绘笑道。
她零成本,但不能白拿出来,当然要做账。
“好好好。”杜大夫兴奋地连声道好。
京城多少富贵人家,想买这些好东西都没处买。
有这些东西的铺子,一般都是被勋贵之家早就定下,一到货就卖了。
“这个你看怎么样?”苏绘拿出一叠纸递给杜大夫。
杜大夫接过展开,正是“悬壶斋”几个大字,还有苏绘说过的那副对联。
再看落款。
“鹤鸣书院的庞山长,庞文渊?苏小姐居然请动他给我们提字,太好了。
你别小看庞山长只是一个书院的山长,他教书育人几十年,手里出过多少进士。身居高位者不少。而且他自己也出身名门。
有他的提字,我们医馆就不会被一些不长眼的东西打主意。”杜大夫拿在手里,看了又看。
这可是庞山长的真迹。送去给匠人做了匾额和对联后,这纸就可以裱起来,挂在医馆的内堂上。
这就是一个活招牌。
苏绘也笑得很开心。
估计谁也查不到她和庞山长有什么关系。
自从上次她在墨方斋公开画了四幅画后,再没在人前画过。
当时店里的几个人估计很快就把她忘了。
从莫宅回到苏府,苏绘居然看到只来过她院子一次的苏媛居然在。
“有事?”苏绘淡声问道。
“我说大姐,你一天到晚都在忙什么?你才归家一个月不到,不知道出府多少次了,真把苏府当还是你以前住的乡下啊?”苏媛气恼道。
然后突然睁大眼睛。
这才多久没见,这乡下来的怎么变化这么大?
头上的首饰这么时新,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她给的那两套。
府里的冬衣可还没送到各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