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痴迷的看着本尊是要作甚?”
它很不悦的用那鹿眼瞪着我。
对此我要多抓狂就有多抓狂。
我没好气道:“我啥时候痴迷的看着你了?也不照照镜子,就你那货还值得我痴迷?”
听我这般说,那仙鹿是气的大跳脚。
炸毛道:“雪之,你别嘴硬,现在你是寄人篱下,最好给本尊老实点。”
我更没好气道:“我寄人篱下也寄的是我东皇爷爷屋檐下,跟你毛关系。”
仙鹿道:“东皇大仙的就是本尊的,本尊的还是本尊的。”
嘿……几年没见,这仙鹿的口才是变好了不少。
我自然不甘心就这么输给一头鹿。
我道:“爷爷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我的,你是爷爷的,也就是我的。”
后来天宫就传了我一出,说什么我和一头鹿也能计较半天,肠子简直小的跟鸡一样。
在我无数的我的情况下,仙鹿竟然眼里溢满了泪水。
那模样怎么看都是被我欺负哭了。
可我压根没欺负它,只是在嘴巴上占了点便宜而已。
只是这事儿闹到东皇爷爷那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雪之小丫头,我说你睡了三百年,怎么一回来就跟我的仙鹿过不去?”
爷爷的语气带有浓浓的责备之意。
我真怀疑到底我是他孙女还是仙鹿是他孙子。
计较谁是他孙女之时,我还想到委实严重的事儿。
爷爷刚才说我睡了多少年来着?
我忙道:“爷爷,你说我睡了多少年来着?”
爷爷没好气的看了我一年,道:“真是个糊涂的丫头,你睡了三百年不知道么?”
三百年!三百年?
我我我,我好像就去了那个世道六年啊,怎么就成了三百年?
不用说,这一定是南瓜师姐那世道里所讲到的时差问题。
我对此也不再大惊小怪。
三百年,听起来其实还蛮闹心的。
三百年,我离开自己儿子三百年。
三百年,离镜一个人带着孩子,虽然魔家人很多,但毕竟只有离镜一个亲人。
真不晓得这三百年离镜是怎么将梦里那离念给拉扯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