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那个吻,确实让她觉得有点舒服。
飘飘然的,让她觉得自己变成了蛋糕上的糖霜,轻轻的,又非常甜,覆在一层绵软的蛋糕体上。
佐久早圣臣没有再说话,而是很有耐心地等待着高田绪音的回答。
许久后,他听到对方的声音。
很轻,像只小狗奶声奶气。
“……随、随便你。”
这已经是默许的意思了吧。
尽管对此有所预料,但佐久早圣臣还是发现了自己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冷静淡定,反而是非常兴奋。
某些一直忘不掉、这几天时常在梦境里盘旋的记忆,又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历历在目,万分清晰。
佐久早圣臣:“……”
想到那些回忆,他好像又要“得意忘形”了。
“圣臣?”
被半搂住的高田绪音有些疑惑地抬起头。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圣臣却是沉默着,动作略带慌张地微微变了一下拥抱的角度。
“没什么,我在想……咳,等下和你晚上吃什么。”
是这样吗?
高田绪音有些怀疑。
总觉得圣臣的声音有些磕绊,像是带着心虚,要隐藏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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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井闼山和枭谷的比赛又分在了不同的时段,井闼山是上午,枭谷是下午。
这次井闼山分到的队伍实力不俗,井闼山最终是以2:1的分数赢下胜利。
白鸟泽的比赛也是上午场。
高田绪音在井闼山的比赛结束后,就立刻赶过来看白鸟泽的比赛,发现他们打得比井闼山这一场还要焦灼,前两场的分都咬到了30:28才分出胜负,1:1打平。
第三局正打到白热化的阶段。
不多时,佐久早圣臣也过来,眉头微蹙地看着计分板。
高田绪音知道,圣臣不是在纯粹担心牛岛若利被打败,两支队伍能打出这样的分数,证明战力不相上下、不分伯仲,谁赢了都很正常。
他大概是在观战之余,也把自己代入到了这样的赛场中,思考如果是自己,应该怎么样行动。
这场比赛,十分激烈,最终是白鸟泽顽强地挺住,以24:22拿下第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