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忱和寇银生不熟,寇银生去三中那次冷飕飕用眼剜他,他还没忘记。
装作没听见。
寇银生拧眉头。
寇熇抬着下巴,翻了个白眼。
谁规定你问话,别人就要回的?
霍忱反应慢了一拍,“叔叔问我呢。”
呵呵!
寇银生心里骂着,个王八羔子!
小兔崽子,教的朋友也这个死德性!
“嗯。”
“没做什么,上班咯。”
“没坐过私家车?”寇银生觉得不可能的吧。
这年头,四五万也能买上一辆车,什么生活层次能混到这个地步?
“是,家穷。”霍忱回答的不亢不卑。
寇熇呛声:“你干嘛戳人伤口?”
寇银生拉着脸:“你同学没你那么敏感吗。”
“他不敏感你就可以随便乱问啊,对别人家的事情那么感兴趣干嘛,做八婆啊。”
寇银生现在很想把车停在路边,然后打死坐在后面的不孝女。
“你当我没问。”
我让着你!
我看你还作到哪天!
寇熇努力睁着眼皮,可实在是有点累,走太久了,情绪宣泄的也太快,身体有些负荷不了,坐了一会,然后直接躺在后面车座上睡着了。
她睡着,寇银生进入戒备状态,在独生女面前他乐得装得开通包容一点。
但他对霍忱和寇熇一直厮混在一起,有点不满。
“怎么走这里来了?”
霍忱看寇银生的侧脸,问他呢?
“就闲走。”
“一走就好几个小时,她要走你也愿意陪。”
呵呵。
你图什么,我心里太清楚了。
他是过来人,打过这样的心思,霍忱现在玩的都是他玩剩的东西。
“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呗。”
都被顶罪了,他还辩解什么呢。
不过想来也是,这父女俩,一样的都有神经病!
小的那个至少长得好看,能让人原谅,你这位老兄发神经是会被送进医院人道毁灭的。
“嘴倒挺利索。”
寇银生扫了一眼后面,确定寇熇是睡熟了,间隔了很久才和霍忱开嗓就是以防万一,以防寇熇没睡踏实到时候耍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