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施施侧着脸,睫毛微颤,散开的长发有几缕被她咬在唇间,异样的酥麻感让她激颤下,没忍住哼哼两声。
陆远胡乱将自己腰间的浴巾扯掉。
察觉到身上手指离开,刘施施悄悄睁眼,恰好瞅见那根晃晃悠悠的的玩意儿,瞄了一下,又连忙闭眼。
陆远用力压上去,亲着她的额头,眼角,鼻尖,脸颊,嘴唇,游走到脖颈处,锁骨…
刘施施伸出像白山茶花般的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背部,指腹用力下压。
“灯灯。”
陆远没搭理,手往下探了探,握着,找准位置。
“灯…灯。”
“灯啊。疼!”
“疼!”
她带着些哭腔。
“欸,你别挠我啊。”
“疼!”
“乖,待会儿就不疼了。”
“你慢点。”
“好,你闭眼干什么,睁开。”
“不要,啊。。疼。”
哭声断断续续,又过了大概两分钟。
“嗯。”
“嗯?”
“嗯”
“叮叮叮。”
“电话。啊。响。了。”
“不管它。”
“好像。是。嗯。我的。”
“也不管,话说你能不能专注点,合着真当我是头牛啊。”
“你给我上来。”
“嗯”
陆远觉得自己成了名将军,腰别长矛,骑着高大的骏马,他紧握缰绳,马儿一跃而起,便驰骋在沙场之上。
他好似狂风从沙场掠过,一马当先,气吞万里。
胯下骏马阵阵嘶吼,他有一副铁腰,以及一杆不凡的长矛,长矛带血,令敌人见之则心惊胆跳,不敢有丝毫犹豫与迟疑。
而他也有一双强健的腿,在马上做着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配合着骏马,或偏或躲。
马儿气喘吁吁,他翻身而下,脚踩着沙场上的尘埃,披布抖索之间,洋洋洒洒间尽情展示他高超的技艺。
一路朝前,于沙场上留下片片血迹。
橘黄色的灯光印在白色墙面上,两道影子阴阳交错,错节盘根,根深蒂固
那道壮硕的身影似是挑夫,肩上扛着两根扁担,许是走动急了些,扁担不停晃动,发出不堪重负、咿咿呀呀的怪声。
那声音如丝绸般,顺滑而富有质感,轻柔地萦绕在空气中,又如精致的琴弦,每次拨动都带来深深的触动,让人陶醉。
起、承、转、合、高、低、起、伏,令听者如沐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