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揽住小兔子,将她捧在手心,“阮软不喜欢的话,我都可以改。”
她的语气相当平和,仿佛再说“我早上喝了杯水”一样稀松平常,可内容却朴实而动人。
阮软的心微动,故作不知:“改什么?”
“不找替代品,不沾花惹草,不在大街上咬你耳垂,不在大街上解你腰带,不”
阮软听着听着脸越来越烫,最后羞愤欲死地捂住了她的红唇。
所以这个魔君根本就没明白自己究竟介意什么!
她根本就没有羞耻心!
阮软叹了口气,“算了算了,不要脸就不要脸吧,以后我帮你接着。”
被迫不要脸的江画眠:……?
不管江画眠怎么想,阮软已经擅自决定了,以后她那些不害臊的习惯,就让她帮她一一改正!
“那个”江画眠见小兔子不说话了,迟疑地开口。
“怎么了?”
“咳咳,没事的话咱们继续吧”
“继续?”
“额天黑了,该该睡觉了”
阮软:
行吧,所以到头来还是想上我。
江画眠说完这句话后,呲溜一下就将自己剥了个一干二净,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阮软。
可以说暗示意味非常明显了。
然而阮软不动如山,淡淡道:“要不先洗个澡?”
江画眠一听,脑子里不知道闪过了什么黄色废料,立马坐了起来,兴致勃勃:“好啊!我们一起先洗个澡!”
阮软见她激动地去放水,不屑得轻嗤一声。
一个圈套跳两次,以为我是傻子吗?
半个时辰后。
“嗯对对、就就是哪里”
“再用力些,用力嗯”
“快一点、嗯!太、太快了再慢些”
阮软半边身子泡在水里,被伺候得舒服极了,哼哼唧唧叫个不停。
只是这次,她情难自禁从嘴角泄出的声音半点没有勾起江画眠的欲望,当事人反而冷漠又麻木,安安静静地当一个没有感情的……搓澡工。
是的,堂堂魔君,竟然沦为搓澡工具!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呀!你弄疼我!耳朵上的毛不要搓得那么使劲!”小兔子不满地甩了甩头,修长的黄色兔耳因为沾了水而变得湿漉漉。
“啊?哦哦,对不起。”江画眠又放轻了动作,两根指头细腻地搓着长长的兔耳,面上却是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