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显、显而易见就是不喜欢啊”
江画眠皱眉:“真的?”
阮软连忙点头如捣蒜:“真的真的,比真金还真。”
江画眠抿抿唇,没有说话,总觉得阮软在搪塞自己。
她眯了眯眼,又恢复成了平日那个欲求不满坐怀就乱的魔君大人。
“怎、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阮软硬着头皮问,总觉得地位突然转换,她成了砧板上的兔子,任人宰割。
事实证明,她的感觉非常正确。
江画眠舔了舔嘴唇,接着就将她按倒在地,一边欺压唇舌,一边煽风点火,将她吃得一干二净,汹涌的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期间紫水曾试图进来过,不过刚到大殿门口,就被里面起起伏伏的吟唱羞红了脸,蹑手蹑足地退了出去。
兴许记恨那一夜三层的事情,阮软这之后足足一星期都被迫沉浸在活色生香的淫靡生活中,嗓子疼得都不是自己的了,腰也酸痛异常。
可即便如此,她也丝毫不敢说个“不”字,只能乖乖承受老婆大人的怒火。
第八日清晨,疲惫不堪的阮软又一次被江画眠强行唤醒。
她以为又要来,就轻车熟路地掀开被子,将自己剥干净,露出里面满是红痕印记,“千疮百孔“的身躯。
这乖巧得不得了的模样逗笑了江画眠,她微凉的指尖游离在粉嫩的脖颈上,笑道:“怎么,这是不打算起床了,还想继续吗?”
阮软的意识还有些晕晕乎乎,只听到了“继续”二字,就傻愣愣地点头,“嗯,继续,继续,我不累。”
实际上,她困得眼皮都在打架。
江画眠好笑地揉了揉她的脸,又捏了捏鼻子,见她还是一副瞌睡虫的模样,叹息一声,不再强求。
前些日子听到小兔子说了灵植,她特意寻了些,找到了一株七阶琉璃草,做成了药膳。今早本来想叫她起来尝尝,可见她这么困,就只好将她托起,一勺一勺喂了下去。
令她惊讶地是,这碗粥刚喂完,阮软的身子就突然飘了起来,散发出微微的红光。
以她的身子为中心,四周的灵力绕着旋转起来,形成了一个小型的漩涡,不断地涌入阮软的身体里。
江画眠皱眉,那七阶琉璃草虽然品阶极高,但只有淬炼体质的作用。她喂阮软这草只是想改善一□□质,让她的修行更加容易,却不想竟然被她转化成了聚灵的引子。
看着她节节攀升的修为,江画眠有些不安,这灵力太过丰沛,也十分斑驳,直接吸入体内很容易走火入魔,更不肖说用来凝结金丹了。
败了,容易真气逆行,成了,又会引来更加强大的雷劫,伤害身体又损根基,怎么说都是百害无一利。
江画眠抬手分出一缕魔息想强行干预她的进阶,却不料突然被什么东西拉扯住手。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