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不住的滚动,秦亦年看了眼他的表情,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又低头在他锁骨上亲了下去。
他瞬间惊得要窒息了,门还开着一条缝呢,秦亦年还在乱来,这种被发现的紧张焦躁让他的锁骨很明显。
他低声用气音说话:“秦亦年!你疯了?!门没有关!万一被看见怎么办!”他的双手被紧紧扣着,秦亦年不管不顾的亲了好几下。
才抬头松松散散的喘息,和肖燃的紧张不同,秦亦年丝毫不慌的掐了一下他的腰。
感受着他的身体战栗,门外的时夜站了好一会,皱了皱眉,里面怎么没声音了?
时夜想把门推开,但是刚刚秦亦年说了不许进去,时夜踌躇半晌才迟疑开口:“老板?”
他咬着唇瓣不断的去看门口,摇摇欲坠的眼泪再次落下,鼻尖红红的。
“混蛋!”他的声音极低,但仍然能被秦亦年听见,秦亦年唇瓣噙着笑小声开口:“对,我混蛋,所以你连说句好话都不愿意。”
他咬唇瞪着秦亦年,门外再次响起时夜的声音:“老板,会议马上就开始了,您是有什么事要忙吗?”
秦亦年扫了眼他,笑着颠倒黑白:“会议推迟半小时,有人闹我,我哄人。”
话落,外面的时夜瞬间明白了什么,连忙把门关上,开口:“明白了。”
而里面的肖燃一脸惊愕的瞪着秦亦年,等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才开口:“你什么意思?故意的吗?你这样说,他…唔!”
秦亦年懒得听他说话,直接堵住他的唇瓣,呼吸纠缠,秦亦年小声含糊的开口:“半小时,这半小时你要是说不出好话,等我开完会收拾你。”
肖燃唔唔唔的反抗,然而没有什么卵用,他只能无助的流着眼泪哭泣。
“我,我……呜呜,说什么啊……”他难过得不行,根本说不出什么话来。
秦亦年一言不发,就听着他哭,只是偶尔会说个时间。
“我不知道说什么……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呜呜呜。”他哭得可怜,一抽一抽的。
半个小时过去了,肖燃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个劲的说不知道,秦亦年咬着牙开口:“等着。”话落,秦亦年起身。
他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只是哭得一抽一抽的,可怜至极,过了一会,他刚坐起来,秦亦年就走了过来。
瑟缩了一下,抬眸看向秦亦年,秦亦年把毛毯盖在他身上,又拿了个粉色的东西。
他双膝屈起,蜷缩在沙发上,惶恐的后缩,秦亦年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的啊。
“乖,好好想想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秦亦年笑得像狐貍似的。
接着强硬的按住他,任凭他怎么反抗也没有用,眼睛都哭红了,他蜷缩在毯子里,双腿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