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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ldo;你知道他们今天早上的约会？&rdo;凡斯问道。

&ldo;是的，布什昨天晚上给他打电话约定时间时，我们正在开会‐‐&rdo;

&ldo;这么说，&rdo;凡斯说，&ldo;有好几个人都知道盖尔德今天早晨要到博物馆去？&rdo;

史蒂夫吃惊地说：&ldo;你意思是……&rdo;

&ldo;当时都有谁知道这个约会？&rdo;凡斯问。

史蒂夫茫然不解地说：

&ldo;我想想……有桑迪、哈罗德，还有……&rdo;

&ldo;别吞吞吐吐的。&rdo;

&ldo;还有布什太太。&rdo;

&ldo;那就是说除了鲍勃和特蕾西，所有人都在场？&rdo;

&ldo;是的……不过，约会时间定在11点，而不到10点半盖尔德就被杀了！&rdo;

&ldo;那只是掩人耳目……&rdo;凡斯自语道。

第2章复仇女神雕像

7月13日，星期五，上午11点30分

马克一见凡斯，就怒气冲冲地责问道：&ldo;我正在开会，你把我叫来干什么？&rdo;

凡斯坐进车里说道：&ldo;把你叫来，保证是一起谋杀案。&rdo;

马克狠狠地瞪了凡斯一眼，心里明白凡斯表面上越是漫不经心，内心就越是胸有成竹。

我们在去博物馆的途中，史蒂夫向马克描述了他早上可怕的经历。

马克聚精会神地听着，最后他转向凡斯说：&ldo;这不过是一起暗杀事件，凶手从街上……&rdo;

&ldo;唉，&rdo;凡斯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说，&ldo;你难道认为凶手会在大白天走进一家私人博物馆里，用雕像把仇人的头骨敲碎吗？他们至少得自备武器，找一个能够轻松逃走的地方下手吧！&rdo;

&ldo;不过，&rdo;马克说道，&ldo;我已经通知凯奇警官了。&rdo;

到博物馆后，马克让一位在街上巡逻的警察守住门口，我们走上台阶，进入大门。我注意到那道沉重的橡木门。据史蒂夫

说，这门上午还是敞开的，此刻已经关上。凡斯也注意到了，他

问史蒂夫：&ldo;你离开时把门关上了吗？&rdo;

史蒂夫注视着门，好像试图回忆他早晨的动作。

&ldo;我想不起来了。&rdo;他回答道，&ldo;当时我已乱了方寸……&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