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天哭在手,即使不能发挥能量,但是砍断谗彘的脖子还是没问题的。
一只谗彘朝我扑过来,天哭过迹,那玩意倒地,血流了一片。
秦悦拔出腿间的长刀,也跟着我砍起来。
一路披荆斩棘,多只谗彘被我们砍死。
但是更多的朝我们攻击过来。
无奈之下,五个人在危急中被活生生分成了两对。
周定山叫呈放蹲下,一个天马流星跳直接飞向一个身形高大的谗彘。
一声凄惨怪叫后,那玩意被周定山一刀致喉。
吼!这个老家伙年过半百,看不出身手还这么灵活。我和秦悦都看呆了。
两队的距离越来越远,谗彘群把我们不知不觉的分开来。
以呈放周定山和姜桐桐为一队的依然在洞里扫射和猛砍。几人都有身手,只是论砍功,姜桐桐是女流,力气相对小点。而射击只有呈放一人拿手。
以我和秦悦为一队的,我的射击好点,他的砍功强悍。
洞内的反而没问题,我们俩在洞外的因为与谗彘群距离比较近,渐渐的,我们被逼到一颗古树下靠着。
“怎么办?”秦悦问我,身上大汗淋漓。
“上树。”我丢了句率先爬上了树。这树很高,我爬上一条粗树枝后,用禹天槊把他从地面弹跳带了上来。
雨还在下,偶尔伴随着闪电。
那群玩意见我们俩上树,有一些跑进了洞内。不久,不知道是谁的一只背包又被谗彘群叼了出来。
“我靠!我们又要损失了。”秦悦没好气的丢了句,瞪着那群玩意大块朵颐的样子。
“应该是周教授的。呈放和姜桐桐的背包先前就被它们吃光了。”
他呼出一口气,“看来现在只有两只背包了。”
“恩。”
我把背包拿下来,他也拿了下来,我们赶紧清点了下包内的食物和水。
糟糕的是,两只背包再加上江风丢下的这只子弹包,他带的食物本就少,加起来的份量只够五人吃三顿。
如果一天吃一次,我们只够吃三天。
假使天亮能够出这座山到达目的地,也就是从今天开始算起,我们进入陵墓最快需要两天时间。加上最后一天的返家行程我们三天的份量结束。
但是一天时间根本不可能出华山,最少两天甚至更多,我们要做好饿肚子的准备。
我这样一算,秦悦立刻思考起来。
没几秒,他靠在一根极粗的树枝上认真的看着我,“哥们,眼下的趋势对我们很不利。我想只要这次冒险之旅能够有人存活下来并且得到有关陵墓的信息和数据,也不枉此行吧。”
我皱眉,“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你看看那洞里江风被抓走了,生死未卜,而周教授也老了,体力不行,一路上除了他脑袋里那点东西,遇上危险都得靠我们年轻人。呈放,身手更不用说,子弹早晚会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