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先前一直都是一副兴灾乐祸看好戏的状态,现在是什么情况?到底搞什么?
她为什么要带我求情?她不是以折磨我,杀了我们这群人为乐趣吗?不然也不会控制那条蛇来对付我们了。我猜测与分析那条蛇肯定是被下了蛊的。
“你是在为他求情?”那个男人冷漠的脸上显现一丝不可思议。
“是的。”这个女人居然斩钉截铁的回答。
“为什么?”男人直接的问她,面无表情,有的更多的只是冷漠。
“不想说,总之,我求你,就算是看在他是你儿子的份上,好不好?”女人说完给那个男人磕起头来,磕的砰砰想。
一群人都呆掉了。只听到那女人磕头的声音,响亮而清脆。
“你别磕了,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说完就要费力的起身阻止那个女人的行为。但是她依旧兀自的磕着,没有理会我的话。
真心话,我没想到的是,那个长的跟姜桐桐一样的女人竟然会替我开口,请求我的黑衣人来救我。
但那个铁石心肠的男人却并没出手,直到那个长的和姜桐桐一模一样的女人说出了一个名字,那是我死去多年的母亲名字。
黑衣人一咬牙,愤恨的瞥了我一眼。然后狠狠的盯住这个女人。
“你就这么想替他求情?”男人一字一句的从嘴里咬出这句问话,好象那女人替我求情是罪大恶极似的。
“你别忘记了他还有母亲。母亲!”女人加重了母亲二字。男人的脸色很难看,又瞥了我一眼。
随后这男人在听到了那个名字后,终于软化了一丝心肠。
“你不后悔?”黑衣人指着我问向那个女人。
她看着我几秒,我也这样睨着她。一种无形的异样感觉在两人间流蹿。当然不是现前的厌恶感。
这个冷漠绝情的男人再三问那女人不后悔,在得到了她的肯定后,却看也不看我一眼,直接拂袖离去。
他与我的恨,究竟是有多深?
还有我的母亲,究竟对我隐瞒了多少秘密?
“把他们带到其他地方休息,疗伤。”这个女人交代完之后,把我带到了一个别致的房间内。
“我会医治好你的伤的,放心吧。”女人说完把我带向房间里。
这间房很大,环境整洁,明明光线很好,却很隐蔽。
只是我朝窗户前看去时,发现在房间的中央有个瓶子,那瓶子放在柜子上,我朝那看过去,我惊呆了。
这瓶子里装的居然是……是心脏?
当我在房间的中央看到了那颗跳动的心脏后,那是相当的讶异,而那个女人却对我说起了母亲。
我脑袋真的有点转不过弯来了,差点无法运作。我的母亲怎么可能与此人认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这个女人的叙述下,我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先前叫我王。原来,她误以为我就是那个男人。
而在她的叙述下,我终于知道了那个一直被我视作平凡的母亲,竟然隐藏着那般重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