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浔进了牢房慢慢坐回草席上。
身上的伤口似乎又撕裂了。
新的血又浸湿了衣衫。
太皇太后缓缓走到牢房门口。
脸上带了一丝嘲讽。
“你一个杀了自己兄长的人,也敢说要保命,你该去地下陪你的兄长才是。”
“呵。。。。。呵呵。。。。。。”
“。。。。。。。”
太皇太后阴沉着脸:“你笑什么?!”
“笑什么。。。。。。?”
容浔漫不经心看着太皇太后。
望着她身上的绫罗绸缎,望着她身上的刺眼夺目的珍宝钗环。
“娘娘还不知道吧,琼州水患,百姓都快活不下去了。”
“哼,你跟哀家说这个干什么,显的你深明大义?”
容浔摇摇头。
眼里多了几分恨意。
“南方的水患你们迟迟不管,京师中的读书人上不起学你们不管,我这件事速度到是快得很。”
太皇太后脸色一变。
她自然听出来容浔在讽刺她。
“死到临头还嘴硬,你要是想拖延时间等澹台肆,那哀家还是劝你放弃吧。”
她笑道:“你还不知道吧,永安侯已经将容轩的尸体火化了,你就是想找仵作验尸也不能够了。”
容浔猛地抬头。
眼里闪过一抹惊异。
。。。。。。。。。。。。
池州郊外。
两匹马在黑夜中疾驰。
唐久担忧的看一眼澹台肆。
“王爷,你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身上还有伤,多少歇会儿吧。”
“。。。。。。。时间不等人。”
澹台肆握着缰绳。
双腿用力一夹马腹。
马嘶鸣一声,又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澹台肆摸着怀里揣着的几封信。
琼州城一片混乱。
容浔写的信迟了三日才送到他身边。
他的心里在发烫。
恨不得立刻飞到容浔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