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宓衣襟微微散开,锁骨带着点点痕迹,徐长风最终忍住没有进行下一步,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真要与宋宓同房,至少不是现在。
房中寂静无声,只剩两人细微的呼吸声。
宋宓静静看着徐长风,随后道:“我本名胡素容,乃当年胡太保幼女。”
徐长风从她颈窝抬起头,知道宋宓这是在同他坦白自己身份,柔声说:“在医馆那时,我便猜到了。”
宋宓嘴唇微张,神色讶异,愣了好一会儿,原以为徐长风绝不会知道自己真实身份,最后还是由他猜到。
她抬手放在徐长风头上,轻轻拨拉他的头发,心中想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他们动手的那一天,只有我一人逃了出来,嬷嬷带着我一路逃,逃到一处山林之中。”
当时是她娘亲拼死阻拦,才争取得一线生机让嬷嬷带她逃走,可是到最后,她连嬷嬷也没有了。
徐长风见她开口要同他说当年的事,睁开眼睛静静听着她说:“那是一个雨夜,暴雨下个不停,嬷嬷为我引开追兵,我躲在那狭小的石夹里待了一夜,也哭了一夜。”
她当时就在想,她要怎么办?她一个人该怎么办?她的姐姐葬身火海,父母兄长成了他人刀下亡魂,唯有她一人活了下来,她能做些什么?可似乎,她又什么都做不了。
徐长风翻过身,换了个姿势搂住宋宓把她紧紧抱在怀里,道:“要我怎么做,你说,或者,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你能为我做什么?”宋宓轻轻摇头,“可我也不知道能要你为我做什么。”
她从徐长风怀里挣脱,起身跨上他的腰,居高临下盯着他说:“徐长风,我宋宓这个人,对待事情特别认死理,对人亦如此,我若认定一个人,那就是唯一不二,他日若胆敢有二心,我定然会叫他生不如死!”
宋宓这番话的意思,徐长风怎能不明白?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而后那笑意越发明显,道:“定不负卿意!”
二人对视过后,宋宓从徐长风身上下来,平躺在他身旁,扯过被褥道:“睡觉。”
徐长风侧身靠在她的肩头一手搂住她的腰肢,随后便沉沉睡了过去。
到了第二日,宋宓觉着脸上一阵痒意,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正看到徐长风撑着头看她,见她醒过来又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唇。
“醒了?”他问。
宋宓轻轻点了下头,又发现边上男人的手在她腰间游走,遂问道:“你何时醒的,怎不叫我?”
徐长风道:“一早便醒了,想让你再多睡会儿。”
说完又低头朝身边的人吻了起来,宋宓身上的里衣被他弄得散乱敞开,还未反应过来对方坐起身,一把将她捞起跨坐在他身上。
宋宓惊呼,徐长风立刻覆上她的唇,大手将她脖子往自己这处按,吻得激烈。宋宓隔着薄薄的里衣能清楚感受到他身下的热烈,双手攀附在他肩上,被他禁锢在自己怀里,逃也逃不开。
姜家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