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纵身飞掠,力气即将用尽时,轻轻水面一点,稳稳落在画舫上。走进最上层船舱,躺了一地纨绔,酒坛子滚落得到处都是。都是些与平阳侯府交好的勋贵,看来昨晚他们没少玩花的……饮酒作乐,小娘子作陪,场面应当很刺激。走进后面房间,果不其然。王文武肥硕的身躯两侧,躺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娘。那身材,都是凹凸有致。颜面也说得过去……陈北冥看着摇摇头,骂道:“你们这些混球,大概是赶走了护卫和船夫,要是贼人上船,还不得团灭。”他们啊,胆子还真大。说着,拿起桌上的茶杯,抬手浇在王老二头上。“他马的,活得不……主事,怎么是您?”茶水浇醒的王文武,破口大骂。看见是陈北冥,吓得将后面的话生生吞回去。两个小娘惊醒过来,见船舱多了个人,连忙捂住身上要害!可是瞧见那人是个英俊少年,不由抛起媚眼,玉腿交叠,展示起自己的身材。能和如此英俊的人物有上一腿,日后也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呢……“滚滚滚!爷有事要谈。”王文武在两女玉豚上拍了两记。二人抱着衣裙,不舍地走向里间。“你们怎么在此地,船上的船夫和护卫呢?”陈北冥从两个小娘身上收回目光。没办法,太白……太耀眼了,不自觉地就会吸引目光。王文武披好外袍,摇摇宿醉的头。“嘿嘿,昨夜玩得没有遮拦,就将他们赶下船,扔在码头,还没与您说,我们在洛州的房产赚了不少。”“洛州?”陈北冥怔愣住,联想起昨晚的事。“你可知道姬家?”“那是自然,这次买卖便有姬家参与,您有所不知,姬家是我们最大的生意伙伴,还是大乾最大的粮商,为军中供应超过四成粮草……”“什么?”陈北冥越听越心惊,那些人真是狠啊!“有什么不对吗?”王老二怯懦地说着。“哼,你与他们做生意的同时,都不知道,他们已经将刀架到你脖子上!”嘭~哗啦~陈北冥一掌将桌子拍成碎片。王文武吓得立即合上嘴,他很少见到陈北冥如此生气。“将船上的混账东西,都给老子叫醒!”陈北冥冰冷道。“啊?主事,这是要做什么?”“当苦力,去给老子驾船去!”开船啊……王老二心中一凛,还好不是别的要求,否则,以方才陈北冥的怒气滔天,肯定会有大事发生!他连忙用冷水浇醒纨绔。众人几乎一样的动作,刚要开口骂人,看见是他们,都不敢说话了……陈北冥一点也不客气,一人一脚,踹着众人去操控画舫。他们努力拖拽着宫女们所在的船只,朝着城内码头走去。两艘船停进码头,纨绔们一个个累得像死狗一般,躺了一地。就这还不算,他们的两辆马车也被征用。王文武看着船舱走出二十几个穿着宫裙的美貌女子时,眼睛疯狂地眨起来。可看到她们身上的衣服,和走路艰难的样子,作为老鸟的王文武,哪还不知发生了什么。正疑惑时候,与陈北冥可怖的眼神一碰,马上低下头。一直到陈北冥的马车远离,才松口气。“主事威武……不对……不应该啊,可她们分明是被挞伐过的样子,怪哉……”王老二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想了。…………陈北冥先去东厂,将壮汉扔给刑房,然后派出番子们,开始秘密抓人。抓获众多有品级的太监和女官后,一时间,宫内流言四起。“听说了没?尚服局、尚寝局、御马监……好些人被抓了。”“啊?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知道,东厂的人不问缘由,上来锁人就走,莫非与晋王有关?”“嘘!你不要命了!晋王敢在皇宫里弄那么多人?”围观的人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各种谣言也纷纷迎头而起。……兴庆宫,内殿。女帝听完陈北冥讲述,面无血色的呆愣当场。她无法想象,还有其它势力在宫中作乱。麻烦是一个接一个,就不能少一点?陈北冥见状,心疼地将女帝抱在怀里。“他们,哎……”女帝倚在陈北冥肩头,讲述起那段皇家秘辛。大乾、西秦、南梁建国时,曾经大肆屠杀前朝皇室,但姓姬的实在太多,怎么杀得完。所以便定下盟约,不允许姬姓子孙入朝为官,也不纳姬姓女子为妃。但日子久了,盟约逐渐被人淡忘。三国勋贵和皇家,慢慢都有了姬姓的妻妾。只有大乾皇室还谨守祖训,不纳姬姓女子进宫。“你放心,有我在,就不会容许他们掀起什么风浪。”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陈北冥的手探进女帝衣服。女帝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打掉那趁机偷营的爪子。陈北冥疼得龇牙咧嘴,只好老实的拥着女帝。“你一日不欺负朕,就难受是吧,朕听说那个匈奴公主有了身孕,是你干的好事?”“有这事?奴才一定严查。”陈北冥见势不妙,赶紧开溜。差点忘记女帝在北疆也有密探,大意了……刚出兴庆宫,便有番子跑来禀报。“禀侯爷,那些密道统统被毁,有几个兄弟还被埋进里面。”“嗯?一起去看看!”陈北冥想不到,他们下手竟然如此之快。跟着番子们到一处密道入口,碎石土块已经将密道掩埋得严严实实。“立即组织人手挖掘,还有,给本侯用刑,无论如何也要将他们的嘴给我撬开!”“是,侯爷!”陈北冥看着密道口,皱起眉头。他们极力掩盖,说明地下肯定有秘密。宫内太监宫女加上妃嫔,足有万人,他们若是一心隐匿,想抓出来,难于登天。看来,有时间得去趟洛州,找寻线索。不过,先去收拾一下秦舒儿,这婆娘一有精力就难消停。陈北冥闯进景仁宫时,秦舒儿正在沐浴。“侯爷,您不能进去,娘娘不方便见您!”青罗极力阻拦着。陈北冥揪住青罗的衣领,冷冷看着她,衣领之下,风景秀丽。“给本侯在外等着,听明白没有?”青罗被他冰冷的眼神吓得连连点头。陈北冥掀帘子走进寝殿,走到屏风后面。秦舒儿星眸只是一瞥,仍然淡定地濯洗着,黑瀑一般的秀发垂洒而下,遮掩住那对饱满。“忠义侯,本宫美吗?”陈北冥冷笑一声,美不美,你都是老子的婆娘。上去就将秦舒儿从浴桶里扛出来。“姓陈的!放开我,我要告诉陛下,斩了你!你做什么?疼……”秦舒儿吓得花容失色,拼命挣扎。啪啪啪~陈北冥将秦舒儿扔在床榻上,狠狠揍她的豚。这里手感好,打着舒服,还润。打别的地方,怕打坏了。“还给不给皇后捣乱?”“啊!狗奴才,你凭什么管我!”“往皇后宫里送男人,你好大的胆子。”“你……你是怎么,啊!好疼!”揍到最后,秦舒儿两瓣玉豚红肿一片,趴在床榻上哭得玉惨花愁。“侯爷,奴才们有急事禀报。”寝殿外有番子喊道。陈北冥拍拍手,向外走去。“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秦舒儿咬牙道。陈北冥冷笑道:“晋王也是这么说,可本侯依然活得好好的。”走出寝殿,东厂番子赶紧迎了上去。陈北冥听完禀报惊讶道:“是她?”喜欢女帝的极品太监()女帝的极品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