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了法务部总监的声音:“李董,有何吩咐?”
李长夜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天气:“楼下跪着的那个人,叫贺舔,你应该知道了吧?”
“是的,李董,我正准备向您汇报处理方案。”
“不必了。”李长夜打断了他,“我现在交给你一个新任务。你立刻派我们部里最好的律师,去联系贺舔的那个未婚妻,就是骗了他九十万彩礼的那个女人。”
法务总监一愣:“联系她?是要起诉她进行敲诈勒索吗?”
“不。”李长夜的下一句话,让电话两头的所有人,包括苏小米在内,都当场石化。
“你去给她提供法律援助。”
李长夜的声音冰冷而清晰,“动用我们集团所有的法务资源,帮她打赢这场彩礼纠纷的官司。我要的结果是,让贺舔的九十万彩礼,一分钱,也要不回来!”
“是,李……等等,李董?!”法务总监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震惊地问道:“您是说……帮助那个女方?让贺舔……要不回彩礼?”
“是的,你没听错。”李长夜重复了一遍,不带任何感情,“我要让他输,输得彻彻底底,倾家荡产。”
“是……李董。”法务总监的声音里充满了困惑和骇然,但他不敢有任何质疑,只能无条件地执行。
挂断电话,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苏小米人傻了。
她呆呆地看着李长夜,那张绝美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不解和一丝丝的恐惧。
她跟随李长夜多时,见过他的霸道,见过他的远见,也见过他的温情。但她从未见过如此……“恶毒”的李长夜。
这已经不是杀鸡儆猴了,这是在用最残忍的方式,把一只已经半死的鸡,凌迟处死。
“李……李董……您……”苏小米的声音有些颤抖:“您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已经够惨了,我们……我们为什么还要帮着外人,去对付我们自己的前员工?”
李长夜转过头,看着苏小米那双写满不忍的眼睛,他忽然笑了。
“小米,你觉得,什么是善良?”他问道。
苏小米一愣。
“对一个懦弱的、愚蠢的、自甘堕落的人施以援手,让他继续沉沦在自己的错误里,这叫善良吗?”李长夜摇了摇头:“不,那叫纵容,是最廉价的伪善。”
他走到苏小米面前,目光深邃:“我要救的,不是贺舔这一个人。我要救的,是千千万万个,可能会成为‘贺舔’的男人。我要用他的绝望,他的毁灭,去为所有人,上一堂最深刻、最血腥的课。”
“我要让所有人看到,挑战寰宇规则的下场。更要让所有还抱有幻想的女人和她们的家庭看到,试图用‘彩礼’这种落后工具来敲诈寰宇员工的下场。那就是,你不仅能拿到钱,我还会帮你,让你拿得心安理得,让那个愚蠢的男人,万劫不复。”
苏小米听得遍体生寒。她终于明白了李长夜的意图。
他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彻底斩断“彩礼”这条连接在寰宇员工身上的利益链。
他要让所有潜在的“卖方”都感到恐惧:
你面对的,可能不是一个渴望结婚的懦弱男人,而是一个强大到可以随时把你送上法庭,并且能让你合法地拿走他一切的、冷酷的商业帝国。
这种“我帮你欺负我的人”的逻辑,简直是魔鬼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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