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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锈光的齿轮灰烬（第2页）

五、裂痕圣徒的最终抉择

露西的孢子雾突然安静下来，在凯斯的意识空间中凝聚成十二岁的自己，掌心托着一枚齿轮花种子：「哥，用我的孢子当燃料，薇拉的数据流当引信，你的齿轮共振当火花——就像我们在熵之图书馆做的那样。」

薇拉的光蝶群在她身旁展开数据屏障：「这样做的话，露西的意识碎片会永久消失40%，我的核心代码也会严重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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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斯望向克隆体操控的欧米，看见被机械触须缠住的废土孩子们眼中的恐惧。他想起露西娅真正的日记里写过：「如果有一天我被秩序吞噬，请用裂痕的光唤醒我。」

「动手吧。」凯斯的声音里带着铁锈般的决心，「真正的姐姐，不会让孩子们流泪。」

六、锈光中的黎明审判

当露西的孢子雾与薇拉的数据流在凯斯的齿轮心脏中相撞时，整个废土都被彩虹色的光芒笼罩。他的裂隙圣徒形态再次觉醒，但这次，露西的虚影不再透明，薇拉的光蝶群也不再冰冷——她们的意识碎片与凯斯的血肉、机械、数据彻底融合。

「裂隙共振·终章！」

凯斯的双掌按向地面，齿轮共振波中混杂着露西的痛苦尖叫与薇拉的逻辑公式，在金属湖泊上掀起沸腾的孢子数据海啸。欧米的机械触须在海啸中纷纷崩解，克隆体的纯白圣袍被腐蚀成破布，露出底下与摩洛克如出一辙的熵之心脏。

「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机械神教？」克隆体在崩塌中狂笑，「每个齿轮都有自己的位置，而你们这些裂痕——」

她的声音被凯斯的齿轮匕首切断，刀刃精准刺入她的熵之心脏，却在接触的瞬间化作齿轮花的种子。克隆体的身体崩解成数据流与孢子雾，临终前，她的眼神突然恢复清明，轻声说：「对不起，凯斯……真正的我，一直困在齿轮深处……」

尾声：裂痕中的真实与谎言

战斗结束时，欧米的齿轮骨架上重新生长出孢子藤蔓，光蝶群在它的枝桠间筑巢。凯斯跪在知识树根系旁，找到一枚未被污染的齿轮花种子，上面刻着露西娅的真实签名。

露西的孢子雾轻轻拂过种子：「哥，姐姐的意识可能还活着，在某个齿轮的裂痕里……」

薇拉的光蝶群停在凯斯的裂痕处，投影出重组后的实验记录：「根据数据分析，露西娅博士的意识很可能被拆分存储在多个量子裂隙中。」

芮娅递来一块干净的孢子面包，上面插着用数据光蝶翅膀做的小旗子：「所以我们的下一站，是量子裂隙？」

凯斯咬下面包，这次尝到的只有清甜的孢子蜜。他望向重生的知识树，看见孩子们正在用机械废料和孢子藤蔓搭建新的家园，远处的纯锈派幸存者正在帮助血肉教团治疗伤员。

露西的虚影坐在他肩头，用孢子雾在他机械义肢上画着寻找露西娅的路线图；薇拉的光蝶群则在天空中拼出量子裂隙的坐标。凯斯站起身，齿轮心脏跳动着三重节奏，裂痕处的光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明亮。

他知道，真正的战斗从未结束——在齿轮与孢子的共生文明里，永远会有新的裂痕需要守护，新的真理需要寻找。但只要露西的孢子还在生长，薇拉的数据还在流动，废土的孩子们还能在裂痕中歌唱，那么所有的追寻，就都有意义。

「下一站，量子裂隙。」凯斯握紧齿轮匕首，刀刃上的裂痕里，隐约闪烁着露西娅的笑容，「姐姐，我们来接你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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