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亲他时,好感度明显上升10点,第三次却没用。
如果真是因为亲多了而无法增加好感度,那就没有必要费那个事了。
正好她也学不会。
池镜花慢慢低下头,实话实说,以微弱的声音逐渐盖过周围的风声和其他。
“因为很累,而且我也不会,亲不好。”
意想不到的回答。
但奚逢秋记得池镜花说过她确实在学什么,至于是什么,他也不清楚,可几次亲吻给他的确实不大一样,唯有一次比一次兴奋愉快是真的。
少年眼眸低垂,只能望着池镜花在火光下微卷的浓密长睫,不知想起什么,他唇畔微扬,眉眼间漾起个温柔似水的笑。
“别人都是怎样亲的?”
池镜花老实巴交地摇头。
“不知道,没跟别人亲过,我只亲过你一个人。”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到最后恨不得钻进地洞里,但是不知为何,奚逢秋非要抓着亲来亲去的话题探讨个没完。
池镜花几次主动献吻本就羞耻,火光的映照下脸颊更显通红,她不想再继续该话题,索性说完就往地上一倒,毫不嫌弃地睡在落叶堆中,完全背对着他。
身后的乌发散落一地,少女双腿蜷曲着,身体蜷成一团。
“好了,我要睡觉了。”
话音落下,四周果然只剩杂音和自己的心跳声。
池镜花睁着眼睛,没什么睡意,手里抓着馒头,每次只抠出一点往嘴巴里送。
味同嚼蜡。
不好吃。
静默了半分钟,仿佛像过去半个世纪那么长。
他不说话以后,池镜花的心率终于逐渐恢复正常,可是长久的寂静反而令她浑身不自在。
终于,忍无可忍。
她利落翻身坐起,一言不发地单手搂住他的脖子,强行将人按倒在地。
过程意外地顺利,以至于池镜花怀疑或许在她发出动静的那一刻,奚逢秋就已经猜到自己要做什么。
两人同时倒地的瞬间,身下落叶飞溅,池镜花的耳旁除了响起枝叶被压而发出的清脆声,还有一声极轻的笑,贴着她的耳廓,钻入她的耳蜗,无意间再次挑动她的心脏和神经。
这无疑更加证实她的猜测。
但是没关系,知道就知道吧,总没有直接亲他那样羞耻。
池镜花紧紧抱住他,脸颊紧贴着他的心口,只能听见彼此逐渐趋于一致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