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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2页）

&ldo;我从不把工作和个人生活搅在一起。&rdo;我说。

&ldo;我是从加尔各答到美国来的。你去过那里吗?&rdo;

这种话题的突然转变让我一下子没回过神来。而且，她的口音好像也不像那地方的，但这现在已经说明不了多少问题。我说从未去过，但当然听说过。

&ldo;比你听到过的更糟。&rdo;她说。

我没说什么，也不知道她究竟想表达什么。

&ldo;我有个生活计划，&rdo;她说，&ldo;计划的第一部分就是到这里来，到美国来。&rdo;

&ldo;第二部分呢?&rdo;

&ldo;为了成功，这里的人会不惜一切。有些人买彩票;有些人梦想成为职业运动员;有些人去犯罪或者去眺脱衣舞或者出卖自己。我知道我的资产是什么。我漂亮，是个可爱的女人，我学会了怎样&rdo;‐‐她停下来斟酌字眼一一&ldo;对男人好。我会让男人难以置信地开心。我会听他说话，我会在他身边，我会帮他提神，我会让他的每个夜晚都很特别。我会在他想要的任何时候以他想要的任何方式把自己给他。而且，我会很开心地去做这一切。&rdo;

好啦，我想。

我们正站在热闹的大街上。但我发蜇，突然之间，周围好像一片寂静，我甚至能听见蟋蟀的唧唧叫声。我感觉嘴里很干。

我用一种听上去很遥远的声音说：&ldo;你认为马诺洛&iddot;圣地亚哥可能就是那个人?&rdo;

&ldo;我曾以为他可能是，&rdo;她说，&ldo;但他不是。你好像不错，好像会对女人很好。&rdo;蕾亚&iddot;辛格可能已经向我迈近了一步。我也不确定。但突然之间，她离我更近了。&ldo;我能看出来，你遇到了麻烦。你晚上睡不好觉。因此，科普兰先生，你怎么知道……&rdo;

&ldo;我怎么知道什么?&rdo;

&ldo;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那个人，我不是那个能让你飘飘欲仙的人?你怎么知道你不会在我身边酣睡?&rdo;

停!

&ldo;我不知道。&rdo;我说。

她就那样看着我。我的脚趾头都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啊，她在耍我。我知道这点。但怪就怪在这里，我竟然觉得她那种毫无遮掩的直白方式……非常可爱。

或者，也许又是那所谓的&ldo;美让人盲目&rdo;在作祟。

&ldo;我得走了，&rdo;我说，&ldo;你有我的号码。&rdo;

&ldo;科普兰先生?&rdo;

我没说话。

&ldo;你到这里来的真正原因是什么?&rdo;

&ldo;抱歉?&rdo;

&ldo;你为什么对马诺洛被杀的事感兴趣?&rdo;

&ldo;我想我已经解释过了。我是郡公诉检察官一&rdo;

&ldo;那不是你到这里来的原因。&rdo;

我没说什么。她就那样盯着我。最后，我问：&ldo;你为什么这样说?&rdo;她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ldo;是你杀了他?&rdo;

&ldo;你说什么?&rdo;

&ldo;我说一&rdo;

&ldo;我听到你说的话了。当然不是。你为什么这样问?&rdo;

但蕾亚&iddot;辛格没回答。&ldo;再见，科普兰先生。&rdo;她又冲我笑了笑，让我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扔在码头上的鱼，&ldo;但愿你能找到你要的东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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