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江杳又坐远了些,虽然小屁股挪得幅度不大,但沙发就这么点,也不至于这也发现不了。
花听晚看得面色有些黑,江杳这不是把他当傻子弄么?
那边江杳可不知道花听晚这丰富的心理活动,只觉得隔远了些有点安全感。
如果这里坐的是其他人倒还好说,但是花听晚……
嗯……一旦这脑子不清醒了,还真有可能干出点什么事来。
江杳又打不过他,心说要是真霸王硬上弓,他坐远些,离门口近了跑也能跑快点。
眼看着人脸色越来越臭,江杳沉吟片刻,说:“那你保证,不许动手动脚。”
一听这话,花听晚几乎都气笑了:“我他。妈是人,还不至于脱下裤子就成野兽了。”
江杳眼神默默飘远,小声嘀咕道:“……这可不一定。”
从刚才花听晚语出惊人开始,江杳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变了。
如果说以前的花听晚还顾及着不敢太出格,那现在可就真没什么能管制他的东西了。
尤其是这么露骨的话,什么上不上床的,搞得和交。配似的,真是……
江杳想着都觉得脸上生热。
人一旦将心里埋藏在最深处的话给说出来,也就意味着他不想再死死守着这不见天日的欲望了。
之前的一切都变得有迹可循起来,怪不得,怪不得花听晚总和他过不去,昨晚也是。
先前江杳还不确定,现在江杳可以肯定,那场吃饼干棒的游戏,那蜻蜓点水般的吻绝对不是他的错觉!!
想到这里,江杳不禁有些气愤,亏得他昨晚还为花听晚开脱,心想说不定是自己感觉错了。
敢情都是他把人想单纯了!
不过现在的江杳仍有一点不明白。
饶是野兽再凶猛,作为被野兽主动诚服,掌管着项圈锁链的主人而言。
只要主人不愿,那野兽就不会做得太过火。换而言之,主人能随时控制野兽肆意的欲望,得以保全自身。
这场游戏中,主人永远是上位,永远都会是掌权者。
……
花听晚受不了江杳这么疏远他,但也不后悔把这话说出来。
克己复礼从来不是他的人生准则,他早就想光明正大抱着人亲了。
这些荤话本就是他的所思所想,今天不说,也迟早会有爆发的那天。
都说玩摇滚乐的随心所欲,自由奔放,花听晚憋了这些年都觉得是不是自己疯了。
江杳只以为两人相处不过一周,实际上花听晚想着人想了多少个日夜,那些孤独的日子也只有他才知道。
江杳就该是花听晚命中注定的老婆,花听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