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镜花抬眸望他,不满地撇撇嘴,心里其实门清儿。
他什么时候这么在乎自己的伤势了,分明就是想让她碰他,却还要用包扎伤口这类借口。
如果可以,池镜花想让他亲口说出自己的渴望,可如果要与他拉扯,必定浪费不少时间,总不能一直放任伤口不管。
她无声地叹口气,决定先替他处理伤口好了。
不止受伤的手脚,他衣上其实血迹斑驳,与雨水融合,顺着衣摆滴在地面。
在为他包扎伤口的过程中,池镜花已尽量故意避开他受伤的血肉,不再让他感知到疼痛的愉快,除非……
除非他亲口说需要自己触碰他!
可奚逢秋一直没有说过类似的字眼,反而是他苍白的指尖不停震颤,即使池镜花没在触及他的伤口,他整个人看上去也非常愉快。
池镜花以为哪里弄错了,在替他处理好右手的伤口后,又抓起他的左手,探出指腹轻轻按住他左手的血肉,迅速松开。
肌肤碰到他的血肉一刹那,少年因情绪兴奋身躯震颤得厉害,轻轻歪过头时,隐隐露出一截漂亮的锁骨,可见发丝落下的一滴水珠轻轻滑过。
“你又碰我了。”
“是不小心,不小心的!”
池镜花因心虚而无意识提高嗓门,心底却满腹疑问。
>>只要她碰到他的伤口,他的反应还是很大,这说明触碰的依旧有效,可她分明没碰啊……
所以,他到底在高兴什么?
池镜花一个脑袋两个大,决定等处理好伤口直接问,问他为何只是包扎一下伤口会叫他反应如此强烈。
接下来,不管他如何反应激烈,池镜花全当不知道,她垂着脑袋,专心致志地为他擦拭血迹、包扎伤口。
在将他的两只手翻来覆去几次以后,池镜花终于终于替他包扎好手腕处的伤口,可还有脚腕的伤。
男人是把他的手筋脚筋皆挑断了,池镜花该庆幸他血脉特殊,只需要修养一段时日就好,否则可不会这么轻松。
池镜花坐在床边,没有征求他的意见,直接撩开他的衣衫,露出脚腕。
只见伤口筋骨断裂血肉模糊,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更甚。
池镜花顿时呼吸一滞,食指指尖沿着伤口的四周缓慢细致地打了个转。
她的肌肤虽没有直接与他的血肉相贴,却仍给予他一阵奇妙的感觉。
奚逢秋五指虽无法聚拢力气,可操纵的白丝却一直缠住她的小指,此刻更是收紧了些力气。
“好奇怪。”
他的声音在微微发颤。
池镜花抬头望他,情不自禁地顺着他的话往下问。
W?a?n?g?阯?发?B?u?Y?e?í??????w?é?n????????????.??????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页?不?是?ⅰ?f???????n?????????????。???ò???则?为?屾?寨?站?点
“哪里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