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她倒也并非真的想远离他,只是他太敏感了,哪怕是想到任务结束回家,都会被他察觉到“离开”信息。
当然,她不过设想,现在离任务结束还有很长一段的路要走。
当他稍微松手,池镜花低了低头,垂眸与身下之人对视,似水的双眸弯如月牙,露出个明媚张扬的笑。
“你觉不觉得我们现在像连体婴儿?”
活这么久,奚逢秋从未听过“连体婴儿”这几个字,也没听夫子提过。
他不明白。
他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佩于左耳的耳铛顺势落入身后漆黑的青丝,只露出一截血红。
“什么是连体婴儿?”
池镜花试着用最通俗易懂的话解释:“就是从母体出生开始长在一起的两个人。”
“你我并非兄弟姐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奚逢秋神色平静地指出
她言辞中的漏洞,不知想到什么,下一秒,他忽地轻轻笑了一声。
“不过,若是可以跟你长在一起,倒是很好。”
这样,当身体上实现合二为一,他就再也不用担心她是否会离开自己。
知道他又在盘算什么变态的想法,池镜花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直接捂住他的嘴巴,不想再听他说些不合常理的话语。
“想得美!”
奚逢秋没动,只是眼眸含笑地望她。
见他不反抗,池镜花松了口气,正要松手,指尖不小心滑过他的唇角。
无意识的一个小动作,却勾起藏在少年体内的某种渴望,他不知如何疏解,只能从过往经验中找寻答案。
“可以亲亲我吗?”
池镜花震惊地睁大双眼,一个字也不出话来。
和以往皆不同,他想亲吻时不再问自己“要不要”,而是请求。
一定是因为他渴望亲近她的心情达到某个临界值。
少年以微凉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红润的唇瓣。
“天黑了,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看见的。”
……怎么说得跟偷情一样。
他们是那种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