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池镜花轻咬唇瓣,手指攥紧衣裙,故意扭头瞥开视线,怕自己心软忍不住靠近他,因为喜欢一个人就会如此。
虽然池镜花总开玩笑说他黏人,但她其实也想跟奚逢秋待在一起。
少年继续向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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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池镜花正要后退,奚逢秋却先一步用手抵住她的后脑。
指尖毫无阻碍地探进她的发丝,不管缠绕还是触碰,仿佛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轻轻撩拨她的神经,像要把她拖拽进一个织好的蛛网中。
池镜花正要推开他,可比她的动作更快落下的是少年略微颤抖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从来到落雪山庄,一切就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同行者……
为什么是同行者?
她不是说过在乎他吗?想跟他处好关系吗?
所以,对她来说,只需要“同行者”这种程度就够了吗?
不对啊。
不对啊。
不对啊。
他们应该是为更亲密的关系才对……
是因为他做错什么事情,让池镜花生气了吗?
她为什么不告诉他?
她为什么不教教他?
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是什么呢?
他不知道。
当无数信息在他脑海中爆炸式增长,奚逢秋无法理解,却因内心深处滋生的欲望无法得到满足,因此唯有采取原始的方式去讨好她。
他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五指,引导她抚上自己的脸颊,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心。
“不要拒绝我,我会比吴清泽更有用更听话的。”
他的一字一句似乎在说,只要他足够乖巧听话,就能与她在一起。
池镜花蓦然想起,他小时候在王府也是这般——好像只要他听话,就能获取母亲和旁人的一点怜爱。
久而久之,这便成为他下意识也会做出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