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莫名想起幻境里奚逢秋在林中濒死的场景。
可真是晦气。
池镜花摇头清除这段不愉快的回忆,她双手圈住他的脖颈,整颗脑袋埋进他怀里,吐出的声音中还略带着哭过后的鼻音。
“奚逢秋,我想睡觉了,你陪我。”
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想一个人睡觉,即便做不到永远留在此处,也要最大程度地跟他在一起。
话音刚落,池镜花身躯一轻,整个人腾空而起,眨眼间,已被他抱起。
还是头一次。
池镜花紧张地搂住他的脖子,如同挂件似的挂在他身上,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奚逢秋虽然不觉得哪里做得不对,可他毕竟还是第一次试着把她这样抱起,尤其害怕自己手法生疏令她不舒服。
“我做得对吗?”
他的话语中总是习惯性地添加了讨好的意味。
“嗯,对!”
池镜花点头如捣蒜,手臂却圈得更紧,眼看着自己离床越来越近,可奚逢秋却没有立即把她放下。
想到他可能也许还不熟练,池镜花哭笑不得,伏在他怀里,在他耳边低声提醒:“没关系,直接把我放下来就好。”
少年乖巧听话照做,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她。
池镜花二话不说拉过他的手腕,让他坐在自己身侧。
屋内白烛燃烧得只剩最后一小截,飘散的烛火愈来愈小,四周亮度陡然暗了下来。
一蓝一白的衣裳在身下交叠,池镜花手指压在上面,偏头望着他,忽然按住他的面颊,倾身靠近,在他的额头落下个蜻蜓点水的吻。
池镜花深知他不知餍足的个性,但她不想在过度困乏的情况下与之纠缠太久,奖励似的给予轻轻一吻。
“剩下的等有空再补上。”
不等他做出反应,池镜花直接躺下扯过被褥盖上,见他不动,池镜花索性一把搂着他的脖子,将人强行按在自己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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