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带着一抹淡而温和的笑,“来帮我戴耳铛吧。”
这是他唯一一次主动终结“离开”话题,并且看着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池镜花反而有些拿不准了,有点怕他在平静外表下是否隐藏着更为偏执的想法。
“嗯……”
她犹犹豫豫地地接过耳铛,借着月光,取下旧的耳铛,将新的慢腾腾地穿进耳洞,顺带指腹摸了摸他的伤口。
跟普通的耳洞相比,由他自己造成的略显粗糙,很容易就令她想起在幻境里发生的一切。
察觉耳垂传来的温热和柔软,奚逢秋下意识握住她的手指,脸颊习惯性地蹭了蹭她的指尖,垂眸注视她。
“怎么了?”
池镜花摇了摇头,“你为什么……不问我离开的事情了?”
他俯身虔诚地亲吻她的唇角,“你不是说了吗,等到好感度到达100,就会离开。”
语气格外轻松,话里话外似乎
已经想通接受这件事。
“可……”
池镜花还想说点什么,下一刻,她微微张开的嘴巴被堵住,只有喉咙溢出呜呜咽咽的破碎呻吟,将四周空气衬得更加暧昧。
明显不想让她继续问下去。
他的五指自然插进她的发间,若有似无撩拨她的发丝,指腹亲密抚摸她的肌肤,渴求她的一切。
毫不收敛。
压根不存在想通放手的可能性。
就是不知道在酝酿什么。
迷迷糊糊之际,池镜花不记得是怎样被他抱上床的,睁开朦胧双眸,发现自己已被他压在身上,全身舒张的毛孔都被他的炽热而独特的气息所填满。
不过,身下传来的异响还是令池镜花回了神。
“先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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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不犹豫推开他,拢了拢松垮的衣裳,起身从柜子里取出脚链。
“我买了这个,给你用来代替锁链,可以吗?”
奚逢秋看了眼她手里的银色脚链,对上池镜花殷切的眼神,神情有些不解。
“为什么?这样不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