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
“坏了,屏障力场出事儿了!快去报告厉将军!”
镇守的军部武者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不对。
派人上报之后立刻赶往现场,想要查明情况。
临时营地里。
“说!”
“李长生带你们来这儿,到底是为了什么?”
厉寒蝉正在审问断手。
“……我说了,是为了杀异兽,咳……你不信,还问我!”
“你一个中将…非法审讯,又是为了什么?”
断手吐出一口血沫子,还有一颗大牙。
他浑身是细密的刀痕,手脚都被固定在椅子上,脚下是大滩大滩的血迹。
“就凭你还想套我的话!?”
“快说!”
“不说,你今天就死在这儿!”
厉寒蝉阴沉的声音,宛如阴间厉鬼,他手上拿着两片薄如蝉翼的叶子刀。
每说一个字就在断手身上划一刀。
片下一块儿肉来。
伤口又窄又深,不断地流血,切割在神经上,每一刀都是折磨。
“唔……”
断手咬紧牙关,索性一个字也不说了。
“你骨头硬,不说,有的人是人说!”
“那个女的,可没你这副硬身板……”
厉寒蝉也恼了。
他这次赶过来只是因为南州城灭,驻扎的兵力不足。
如果不能尽快掌握主动权,要是等南州军部人缓过了来,很快又会被赶回青州的鸟不拉屎的地方。
这辈子到老没有出头之日!
“呵……”
断手抬头瞥了他一眼,轻蔑地冷笑一声。
徐红袖那个女人,是个疯的,要真的论起来,她才是赎罪营里最硬的。
“好啊,我就先割了你的舌头,再挖了你的眼!”
又是这样的眼神!
和那个李长生一样,这种轻蔑的、高高在上的,看不起他的眼神!
厉寒蝉脸色阴沉如水,彻底动了杀心。
时间紧迫,只有杀鸡儆猴。
给同一顶帐篷里绑着的其他人一点警告。
才能问出真正他想要的东西!
“姓厉的,你不是想问话吗?我知道!”
眼看刀子要落到得断手的嘴里。
徐红袖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