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教育。"
我微笑,"躺下吧,医生。这次换我救你。"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躺上手术台。
当麻醉师准备推药时,他摇头:"不用麻醉,我需要保持清醒记录数据。"
"你确定?"
我问,"会很疼。"
"比这更疼的都经历过。"
他平静地说。
手术开始。
神经外科主任小心翼翼地切开张鹭白右手腕的疤痕,露出那个嵌入正中神经的微型芯片。
当解除装置输入密码时,芯片发出轻微的"滴"声,随即松脱。
"成功了!"
主任长舒一口气。
但下一秒,监视器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
张鹭白的心率急剧下降,瞳孔扩散。
"不可能。。。密码是对的!"
主任慌乱地检查设备。
我推开他,直接按住张鹭白颈动脉。
感知到的信息让我心头一沉——
陈教授撒谎了,芯片解除后仍会释放微量毒素。
对人类不足以致命,但会造成神经损伤。
"准备肾上腺素。"
我冷静地指挥,同时暗中释放微量的血液控制能力,减缓毒素扩散速度。
医疗团队迅速行动。
当药物注入张鹭白体内,他的生命体征逐渐稳定。
我松了口气。
人群散去后,张鹭白坐起身,摸着腕部的新伤口:"谢谢。"
"不客气。"
我递给他从陈教授那里拿来的研究笔记,"看看这个。"
他翻阅笔记,脸色越来越凝重:
"父亲的研究。。。比我想象的更超前。"
他指着其中一页,"这里提到中世纪欧洲的一些传说,关于永生者的记忆编码理论。。。"
我假装好奇地凑近,实则心跳加速。
那页笔记上画着粗糙的符文图案,旁边潦草地写着:"若传说属实,血液或为记忆载体,可跨越世纪。。。"
"你父亲相信这些传说?"
我尽量保持声音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