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披头散发的林茂泽就像死狗一样,被拖拽着丢到了越良泽脚下。
这位昔日风光一域的大吏,此刻面如死灰,目光哀凄,“殿下,太子殿下,臣··臣是冤枉的,军械调换一事定是有人栽赃陷害下官呀!殿下!”
“冤枉?”越良泽冷笑一声,从怀中抽出一卷泛黄的卷抽,“这是边州前线加急送来的破损军械图,箭头断裂处的铸造工艺纹路,与两年前,你经手的工部军器磨具一模一样,你若是记性不好,就不凡看看图纸,这上面可是有你的亲笔签名。”
林茂泽冷汗直冒,脸色苍白,“殿下,这两年前的图纸怎么能作为凭证,兴许是有心之人盗用了呢。”
“盗用···,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
越良泽微微抬手,萧逸立刻压着一个颤巍巍的老者和大汉上来。
“这二人你应该认识吧,这位是已告老还乡的原军械器坊督造之一,他知道你向来阴私毒辣,特地留了这份磨具铸造记录防身,而你在他离开柳州的当天就派人下了杀手,只可惜他早做了安排,假死脱逃过去,他现已指认你用劣质生铁代替精钢,足足私吞了五百万两军饷,你可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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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茂泽瘫软在地,眼神空洞,完了,完了,这次是真的大祸临头了。
“还有你府内这个总旗,醉酒时透漏出,边州送来的破损兵器中,有半数剑的剑柄之中都内嵌了“双”字暗记,这些铸剑师,死前都是在铸造与军器不符的长剑,只是他们自知此事之后,必死无疑,故而在剑柄之中留下线索,这才让线卫查到了源头,这些,你又是否会认?”
“林大人,其实人证物证具在,不管你认还是不认,都改变不了你必死的结局,只不过孤向来仁慈,所以还想再给你一个机会罢了。”
那林茂泽听完,浑身颤抖,像一滩烂泥般跪伏在越良泽脚边,拼命磕头。
“殿下!殿下!微臣知错了,是微臣不该贪脏枉法,残害性命,微臣真的知错了,求您开恩,饶微臣一条狗命吧,今后微臣愿为殿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他边说边磕,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迹。
越良泽端坐上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只酒杯,斜靠在背椅之上,冷冷开口:“军械与军饷,只其一你就万死不足抵命,想要孤饶过你绝无可能,但只要你如实交代背后的主谋,孤就考虑留你一丝血脉,否则,你们全族就一起去黄泉路上作伴吧。”
林茂泽听闻,顿时痛哭流涕,磕头磕得更猛了:“殿下,微臣没有幕后主使啊,想必您都已经查出微臣的账簿了,微臣怎敢撒谎。”
“哦,是吗?”越良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接着说道:“萧逸,去给他松松筋,孤倒要看看,林大人的骨头有多硬,能在你手下挨过多少种刑罚。”
萧逸一脸兴奋上前,“是!”
应完,一只手扯住林茂泽的衣领就往外拖,林茂泽吓得当场尿了裤子,声嘶力竭地喊道:“殿下,殿下,微臣说,微臣说!指使微臣的是···”
这时,房顶突然有几道黑衣人,飘然跃下,手中无数道暗器直直往越良泽射来,秦霄几人立即挡在越良泽身前,甩出几手伶俐的剑花,将投射过来的暗器纷纷打落。
刹那之间,从西边又突然传来一声利刃划破空气的尖锐声响,一支弓弩如闪电般射来,瞬间穿透了林茂泽的喉咙,那林茂泽连哼都没哼一声,当场毙命。
越良泽见此,周身煞气四溢,怒吼一声:“还不快追!”
叶凛立刻飞身追了出去。
这时,一个下属上前问道:“殿下,其他人如何处置?”
越良泽神色冰冷,吐出两句话:“有用的留,无用的杀!”
“是!”
瞬间,呐喊声、惨叫声响彻整个林府,场面十分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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