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并不能让陈绵绵心软,她冷哼一声,指了指还在打人的苏觉夏。
“你,快点给我破婆婆和小姑子道歉,说你的嘴连直肠,满嘴喷粪,让她们原谅你嘴贱。”
妇女听着陈绵绵的话,气得眼睛都红了。
她凭什么道歉,遮羞布都被人给撕开了,要不是打不过陈绵绵,她都想活撕这个死丫头。
“哎呀,都是邻居,何苦闹这么僵呢。”
突然温和的声音传来,一个长相秀气,穿着深蓝色工作服的纤瘦女人走过来。
她不嫌弃妇女狼狈脏污的身体,把人扶起来。
而后看向陈绵绵,声音柔柔的,眼神也很温和。
“这位小同志,大家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何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呢。
你小姑子被掳走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就算是针对孙嫂子一个人,那也堵不住其他人的嘴呀。
闹成这样,对家属院的风气也不好,不如给大家道个歉,再让觉夏赶紧嫁出去。
哪怕条件不好,起码也能避避风头,这样你们家也不会丢人了。”
这女人看似句句在劝解,可说出来的话却让陈绵绵皱紧眉头。
“真是东方不亮西方亮,傻逼啥样你啥样,哪块茅坑爆炸,把你给蹦出来了,你他妈不会说话就把那皮燕子闭上。”
女人被陈绵绵骂了一通,立马委屈地咬着嘴唇,眼眶发红地看着她。
“你这小同志怎么骂人呢,我这都是为了大家好,呜呜呜,我一个寡妇辛辛苦苦生存,最后还被个小姑娘辱骂,我可不活了!”
女人的眼泪说掉就掉,那可怜无辜的样子,引起周围几个女人的同情。
尤其是刚才说话的妇女,更是叉腰将人护在身后。
“你个小浪蹄子,别太过分!吴妹子可是全家属院最本分的女人,她一个寡妇孤苦无依的,你骂她不怕天打雷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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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那女人姓吴,陈绵绵的脑子里立马调出关于她的消息。
笑得更猖狂了。
“我就骂她了,怎么滴?你们要是觉得记不住,我还能刻你们墓碑上!
有的人啊真是可笑,自家男人都被勾搭走了,还他妈当好人,把破鞋当姐妹儿,活该你们的脏病!”
听到这话,本来还在啜泣的吴寡妇瞬间身体一僵,眼底闪过慌乱。
可随即感受到旁人狐疑的目光,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老天爷呀,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呀,我年纪轻轻就守寡。
平时就怕被人说闲话,见到男人恨不得绕路走,可就是这样还被人编排,呜呜呜,你这是要逼死我啊。
我以后还怎么在家属院住下去啊!!!”
说话间,吴寡妇就挣扎着要去撞边上的大树,被几个眼疾手快的妇女给拦下来。
看着她一副屈辱的样子,大家看着陈绵绵的眼神都带着谴责。
陈绵绵要是怼天怼地,怼那些有依仗的,他们也不说什么。
但吴寡妇两年前丈夫牺牲,她老家又无依无靠,身边也没个一儿半女的傍身,还好军区了解她的情况,特许她留在家属院,还给她安排了个纺织厂的工作。
这样一来,她不仅能养活自己,也能有个立足之地。
她平日里除了干活,不多说话,最多就是和家属院的嫂子们纳鞋底,做衣服。
性格最是随和,谁也不得罪。
如今被陈绵绵挤兑着要自杀,大家都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