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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第2页）

&ldo;什么种类?&rdo;

&ldo;呃&rso;成人电影。&rdo;

&ldo;明白了。这么说，我刚才问你是否喜欢色情作品一一也许我这样问更好一些：你看过色情电影吗?&rdo;

他嚅动着嘴唇。&ldo;有时候看。&rdo;他说。

&ldo;孩子，这没什么错。&rdo;我没往身后看，但知道他已经站起来了，就指着对方辩护律师席说，&ldo;我敢打赌，帕宾先生站在那里想告诉我们说的是，他也喜欢色情电影，尤其是它们的情节。&rdo;

&ldo;反对!&rdo;帕宾说。

&ldo;收回刚才的话，&rdo;我说。然后，我转身看着弗林：&ldo;有什么你特别喜欢的色情电影吗?&rdo;

他脸上的血色消失了，好像那个问题打开了一个龙头，让他脸上的血液流走了。他把头向辩护席那边转去。我移动了一下身子，刚好把他的视线挡住。弗林用手捂着嘴干咳一声，说：&ldo;我能请求执行第五条修正案吗?&rdo;

&ldo;为什么?&rdo;我问。

弗莱尔&iddot;希科里站起来：&ldo;证人已经请求与辩护人协商。&rdo;

&ldo;法官大人。&rdo;我说，&ldo;我上法学院的时候学过，第五条修正案是用来防止自证其罪的，如果我说错了，请纠正。但是，宪法上有规定禁止喜欢色情电影吗?&rdo;

弗莱尔说：&ldo;我们能休息十分钟吗?&rdo;

&ldo;法官大人，请予驳回。&rdo;

&ldo;证人，&rdo;弗莱尔继续说，&ldo;已经请求与辩护人协商。&rdo;

&ldo;不，他没有。他只是请求执行第五条修正案。告诉你，弗林先生，我会给予你豁免权。&rdo;

&ldo;什么的豁免权?&rdo;弗莱尔问。

&ldo;他想要的任何事情的豁免权。我不想让这个证人退下证人席。&rdo;

皮尔斯法官回望着弗莱尔&iddot;希科里。弗莱尔在拖延时间。如果他控制了法官，我就麻烦了。他们会找些事情出来。我回头望望詹雷特和马兰兹。他们没动，也许事先没人警告过他们会出现这种状况。

&ldo;不能休庭。&rdo;法官说。

弗莱尔&iddot;希科里缩回座位上。

我重新看着杰瑞&iddot;弗林：&ldo;有什么你特别喜欢的色情电影吗?&rdo;

&ldo;没有。&rdo;他说。

&ldo;你听说过一部叫这个名字的色情电影吗，&rdo;一我假装在找一张纸，其实我早把那个名字记在心里了一&ldo;《让他骨头发软》&rdo;

他一定预料到了，但这个问题仍然像赶牛的刺棒一样让他受到了突然的一击：&ldo;呃，您能重复一下那个名称吗?&rdo;

我重复一遍：&ldo;你看过或者听说过吗?&rdo;

&ldo;我想没有。&rdo;

&ldo;你想没有，&rdo;我重复道，&ldo;那你可能看过?&rdo;

&ldo;我不确定。我不大擅长记电影名称。&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