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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2页）

&ldo;恐怕，&rdo;波洛说，&ldo;你并不喜欢这些问题？&rdo;

&ldo;嗯，警察已和我们打过几次交道了，我想这就够了。我们提供了我们知道的和看到的一切。现在……我只想忘掉这件事。&rdo;

&ldo;我很同情你，卷到这样的事里是很令人不愉快，而且被三番五次地盘问不但是你们知道的，而且看到的，甚至是你们头脑里想的。&rdo;

&ldo;最好不去想。&rdo;

&ldo;但有谁能回避呢？你认为克莱顿太太也参与了此事？

和里奇一起密谋暗害了她的丈夫？&rdo;

&ldo;上帝啊，当然不。&rdo;斯彭斯惊愕他说，&rdo;我不知道还会有这样的问题！&rdo;

&ldo;你的妻子也没透露出一点这样的可能性吗？&rdo;

&ldo;哦，这个琳达！你是知道女人的……总是互相残杀。玛格丽塔从不利用自己的魁力招惹是非‐‐只怪她自身散发的魁力令人无怯招架，但里奇和玛格丽塔共谋杀夫的说法当然是异想天开了！&rdo;

&ldo;但有人这样认为。凶器是女人可以佩带的饰物，而不是男人。&rdo;

&ldo;你是说警察已怀疑到她了吗？……他们不可能！我是说……&rdo;&ldo;我对此一无所知。&rdo;波洛实事求是地说，然后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从斯彭斯惊愕的脸上，他判断出自己走后这位先生不得不又要冥思苦想一番。

&ldo;请您原谅，波洛先生。我相信您不可能帮我洗脱罪名的。&rdo;

波洛没作回答。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个被指控谋杀朋友阿诺德&iddot;克莱顿的人。

他长着倔强的下颌，窄窄的额头，修长身材，棕色的皮肤，运动员的体格，看起来精力充沛，像只灵猿。他表情淡然，态度也很冷淡。

&ldo;我非常理解克莱顿大大好心好意地让你来看我，但但率他说，我想她并不很明智，这种做法对她对我都不明智。&rdo;

里奇紧张地回头看看，狱吏按规定站在远处，里奇便压低声音说：&ldo;他们在为这荒唐的指控寻找动机，他们想证明克莱顿夫人和我之间有不清白的关系。我知道克莱顿夫人可能已跟您说清了，这不是事实，我们只是朋友关系，就这些。她为了我能不采取任何行动方是明智之举。&rdo;

赫尔克里&iddot;波洛略过这一情节，他抓住了其中的一个&ldo;你说这是&lso;荒唐的指控&rso;。但这并不是，你要知道。&rdo;

&ldo;我没杀阿诺德&iddot;克莱顿。&rdo;

&ldo;那就叫它错误的指控。这指控与事实不符，但这不是荒唐的，相反，这是极有可能的，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rdo;

&ldo;我只能告诉你它太荒唐了。&rdo;

&ldo;如果这么说对你是没有什么帮助的。我们必须想个比较有效的办法。&rdo;

&ldo;我请律师代理这一案件，他们已聘请了著名的辩护律师为我辩护。我不能接受您用&lso;我们&rso;这个字眼。&rdo;

出乎意料的是波洛笑了。

&ldo;啊，&rdo;他无动干衷他说，&ldo;你说的话就像我耳朵里的跳蚤。很好，我可以走了。我如愿以偿见到了你。我已查阅了你的履历。你上了大学，然后一步步进入上层社会，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今天我对你也有了我个人的判断，你并不蠢。&rdo;

&ldo;这又证明了什么呢？&rdo;

&ldo;证明了一切！像您这样一个有才干的人不可能以这种方式作案。很好，你是无辜的。现在给我讲讲你的那个男仆伯吉斯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