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方不这么想。
郝甜配合着问了一句,“什么是血契?”
族长解释道:“血契就是家主与掌家令形成契约关系,家主虽然被掌家令认主,但若是无法与掌家令进行血契,依然无法召唤十二令执。”
“十二令执又是什么?”
“十二令执是以十二生肖命名的十二个人,人人皆是天纵奇才,皆能以一敌百,聚一起抵得上千军万马。”族长说得慷慨激昂,与有荣焉。
郝甜却觉得族长说得神乎其神,更像个老神棍在忽悠她,“血契又要如何做?如何才是表示与掌家令契约成功了?”
族长耐着性子给郝甜简单地解释,“家主滴三滴血到掌家令之上,若是血被掌家令吞噬,就是与家主成功契约,然后,掌家令就会变成一个千机匣,家主除了可以用它号令十二令执,还可以用于防身。”
“哦……”郝甜从袖子里掏出掌家令,“就是这个样子吗?”
一个袖珍千机匣,躺在郝甜的手中。
五位老者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
“这……这……”族长不敢置信!
老祖宗可是说家主与掌家令血契是件十分困难的事情,要举行繁复的仪式,还要念冗长的咒语……
可是,这一次怎么就如此……
如此随意!
徐氏的掌家令只有一个,家主却有一代又一代。
流水的家主,铁打的掌家令。
并且,不是每一任家主都能成功与掌家令进行血契。
掌家令择主就已经很挑剔,而与家主契约,就更是挑剔!
徐家的家主,在郝甜之前往上三代,都没能与掌家令成功契约。
所以,血契一事,五位老者们也都是看了先辈们的手札才知道,却并未亲眼见过。
本来对于郝甜与掌家令进行血契一事,五位老者还心中打鼓,毫无底数,却没有想到,掌家令这次竟然如此随意!
太让人不可置信了!
难道是掌家令久久未曾嗜血,所以就没那般挑剔了?
五位老者只能是如此自行解释,自我安慰。
郝甜看到五位老者的表情,就知道此事也在他们的预料之外,她默默地把手中的袖珍千机匣收回袖子里。
先前郝甜的食指被扎,她还一头问号,而在从梧桐居到青松堂的路上,郝甜发现袖子里有异动,她躲着引路的小丫鬟偷偷地查看,发现青铜八卦盘造型的掌家令变成了一个袖珍千机匣。
郝甜满脑的疑问,又多出一个,她也淡定了,就继续憋着。
今日的见闻,已经超出了郝甜的认知,她是个唯物主义者,但是,今日之事,都不像是客观发展那般可以用科学理论去解释。
郝甜只得压下挠心挠肺的疑惑,等着老者们给她解惑。
而联系族长的解释,郝甜就知道她无意之中就已经与掌家令进行了血契。
“族长,既然血契一事已经完成,家主继任仪式也就先放一边吧!目前,我只想解救镇国公府的所有人。”郝甜的语气严肃之中带着点威压。
五位老者对视一眼后,族长接了郝甜的话头,“家主,我们知道你有心解救镇国公府,但是,此事必须等到十二令执聚齐,才能商议。”
郝甜皱眉,“族长此话何意?”
族长却不答反问,“家主可知为何单单只有您能从天牢里出来?”
郝甜:“……”
废话,老子怎么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