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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ldo;瑞斯上校是干什么的？&rdo;我问道。

&ldo;问得好，&rdo;苏姗妮说，&ldo;他以身为大狩猎家而知名，还有，如同今晚你听到他说的，他是劳罗斯&iddot;厄兹里爵士的一个远亲。实际上，在这趟旅行之前，我并未见过他。他常常往来非洲。一般都认为他身负秘密任务。我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他是一个有点神秘兮兮的人物。&rdo;

&ldo;我想他身为劳罗斯&iddot;厄兹里的继承人一定得到很多钱？&rdo;

&ldo;我亲爱的安妮，他一定是在四处游荡。你知道吗，他跟你配起来实在太棒了。&rdo;

&ldo;在你的船上，我无从下手追他，&rdo;我大笑说，&ldo;哦，你们这些结过婚的女子！&rdo;

&ldo;我们是有点意思，&rdo;苏姗妮得意地说，&ldo;而每个人都知道我对克雷伦丝忠贞不二‐‐你知道，我的先生。跟一个忠贞的太太谈爱是如此地安全而愉快。&rdo;

&ldo;克雷伦丝一定觉得跟你这样的人结婚实在太好了。&rdo;

&ldo;哦，跟我生活在一起老得很快！然而，他可以总是逃到外事局去，在那里他可以安安稳稳地戴上眼镜，睡在大摇椅里，不怕我扰他。我们可以拍电报给他，要他告诉我们他所知道的有关瑞斯的资料。我喜欢拍电报，电报使克雷伦丝紧张不安。他总是说，写封信就可以了，用不着拍电报。我不认为他会告诉我们什么，他谨慎多虑得吓人，就是这样很难跟他长相厮守。这些不谈了，让我们回到配对的话题。我相信瑞斯上校对你很着迷，安妮，只要用你那对淘气的眼睛瞄他两眼就成了。船上的每个人都找到了对象，因为没有其他的事可做。&rdo;

&ldo;我不想结婚。&rdo;

&ldo;你不想？&rdo;苏姗妮说，&ldo;为什么不想？我喜欢结婚‐‐即使是跟克雷伦丝！&rdo;

我不以为然。

&ldo;我想知道的是，&rdo;我坚决地说，&ldo;瑞斯上校跟这个有什么关系？他一定有所牵连。&rdo;

&ldo;你不认为他说那故事只是随兴所至？&rdo;

&ldo;不，我不认为，&rdo;我断然地说，&ldo;他一直在紧紧监视我们。记不记得，有些钻石追回了，但不是全部。也许这些是失落未追回的钻石‐‐也许‐‐&rdo;

&ldo;也许什么？&rdo;

我没直接回答。

&ldo;我想知道，&rdo;我说，&ldo;另一个年轻人后来怎么了。不是厄兹里而是‐‐他名字是什么？‐‐鲁卡斯！&rdo;

&ldo;不管如何，事情已有了点端倪。这些人想找的是钻石。那个&lso;褐衣男子&rso;一定是为了想得到钻石而杀害了纳蒂娜。&rdo;

&ldo;他没有杀她，&rdo;我厉声说。

&ldo;当然是他杀了她，不然还会是谁。&rdo;

&ldo;我不知道。但是我确信他没杀她。&rdo;

&ldo;他在她之后三分钟进入那房子，出来时脸色白得像床单一样。&rdo;

&ldo;因为他发现她死了。&rdo;

&ldo;但是又没有其他人进去。&rdo;

&ldo;那么是凶手早已在房子里，或是他以其他的方式进去。他不需要经过小屋，可能早已翻墙进去。&rdo;

苏姗妮紧紧地盯着我。

&ldo;&lso;褐衣男子&rso;，&rdo;她思索着。&ldo;他是谁？我怀疑。不管怎样，他与那地下铁车站的&lso;医生&rso;相符。他应该有时间除去化装，跟从那女子到马罗去。她和卡统要在那里会面，他们都有着看同一栋房子的证书。如果他们事先小心地巧妙安排，使他们的会面在外人看起来像是巧合一样，那么他们早已怀疑有人在跟踪他们。卡统仍然不晓得跟踪他的人是那&lso;褐衣男子&rso;。当他认出他时，由于过度震惊，使得他身不由主地后退而跌落到电轨上。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很明显吗？安妮！&rdo;

我没作答。

&ldo;是的，是这样。他从死者身上搜出纸条，在他急于离开时掉了纸条。然后他跟踪那女子到马罗去。在他离开那儿之后，他接着做什么，在他杀了她之后‐‐哦，照你的说法是发现她死了之后？他上那儿去？&rdo;

我仍然默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