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怕自己像一阵风一样,匆匆的来,又匆匆的去,什么都没带上,也什么都没留下。
她不敢说,她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日后再见就是沧海桑田。
可她不敢赌,她输不起。
云卷云舒,花开花落,皆是有定数的。
唉!大抵是这些年真的太认真了,大抵是投入进去的,比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一时间覆水难收,当真是抉择不了。
行吧,不想这些乱七八糟了。
反正她感觉自己要痛死。
麻的,周生辰明明是个老处男,竟然这么会。
要不是自己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她都怀疑这厮是不是私底下学过?
反正,刚开始是青涩鲁莽。
结果很快就轻车熟路了。
她人麻的。
她还在这边儿为着那啥
疼着那。
那边一些人就开始不管不顾。
这是打算让我一次性死在那啥上啊!
他是打算把这些年憋着的那一口气全都发泄掉。
她又不会跑,啊?不对,这么说挺没良心的,她确实会跑。
反正,嗓子最后也是喊哑的。
这货不是个东西,
老是逼着她管他叫什么夫君,郎君。
好似只有这样的称呼在,他们也算是真正的夫妻。
给自己猛灌了两杯灵泉水她才好了些,终于是不痛了。
你是不知她不仅仅像是被车碾过。
连头都是痛的。
就跟被人劈开了似的。
(你家声乐的演唱技巧是低俗?国粹京剧也这么找歌唱点的。)
头腔高位置都找到了!
这具身体当真是娇弱极了!
可这跟被人暴打一顿,比起来都毫不逊色的青紫满身。
比她从杀了三天三夜的战场下来还要惨。
好吧,她承认自己这一身皮肤娇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