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虽然也恨自己,但到底不像以前那样每次见面都是剑拔弩张的了。
“我看看切干净没。”秦晖月轻笑,花香浮动。
她有一丝怀疑,怀疑这货没有被净身。
“殿下这不太好吧,伤口还没好呢。”陆湮眨巴着眼睛。
听到他拒绝,秦晖月眯起眼睛,“有什么不太好的,难不成你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陆湮摇头,“不敢,殿下想摸就摸吧,只是怕血污脏了殿下的手。”
“没关系。”
气氛突然诡异。
陆湮无声地站着,嘴唇微抿,袖袍里藏着的手指攥紧,指尖的血色尽数褪去,泛着白。
“过来。”秦晖月双脚踩在绣鞋上,裙摆跟着落下,盖住暴露的足背。
整个过程虽然很快,但还是被陆湮捕捉到了。
他闪了下眸子。
还是那么蠢,在他面前也就罢了,若在旁人面前也这般没有防备吗。
陆湮缓慢挪步靠过去,每走一步他都要停下来喘一口气,仿佛在忍着剧痛在移动。
陆湮行至秦晖月面前,漆黑的眼眸对上秦晖月。
“殿下请轻些,湮怕痛。”嗓音微低,似带了些恳求的意味。
少年润滑油的黑眸泛起水雾,湿漉漉的,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空气陷入莫名一阵停滞。
秦晖月复杂的眼神在他身上凝视片刻,“算了,别脏了本殿的手。”
他现在还是个少年,应该不可能躲过净身这个环节吧。
应该是她想太多了。
这货可是在雪地硬抗了十几天都不死,净完身那么快就能起身活动,应该是他身体好的缘故。
陆湮唇角微勾,黑眸跟着闪烁。
他就知道。
她到底是个公主,脸皮薄得很,就算对方真的是太监,她也不会动手的。
她这么说不过是试探罢了。
看来以后不能这么放肆了,一定要小心谨慎。
“殿下想摸就摸吧,只要轻点就可以了。”陆湮心中嘚瑟,语气中隐隐带着几分克制和期待。
蠢兔子,我赌你不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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