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不打算把事情做得这么绝的,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哎,那就勉为其难的同意咯。
秦晖月轻咳一声,故作深沉,“本殿也不是不想带你去,可是你净完身还没多久,是怕你受不住。”
“我可以的。”少年迫不及待。
别说是被净身了,这种情况就算是腿断了,爬都要爬去。
“既然你这么坚持,便跟着吧。”秦晖月漫不经心,声音依旧清淡音调和缓。
陆狗你惨了。
路途颠簸,疼不死你。
翌日。
麦冬将秦晖月出行的衣物收拾好。
“殿下在外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别贪凉,按时用膳……”麦冬在秦晖月耳边喋喋不休。
秦晖月无奈叹息。
也不知在麦冬眼里,她是怎样的废物,以至于一件事重复四五遍。
“好,我记下了。”她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落在麦冬的脸上,用力捏了下,“麦冬,本殿不是蠢货。”
不过一瞬,她就放下了手。
麦冬摸了摸被捏过的脸颊,幽怨的看着秦晖月。
“奴婢当然知道,只是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不在殿下身边。”
她当然知道殿下可以照顾好自己,其实也不是殿下离不开她,相反是她有点离不开殿下。
殿下其实一点都不娇气,很多事都不需要伺候,也不爱人伺候,只是她习惯的上前帮忙,习惯去帮她,即使殿下她自己可以。
这边刚安抚好麦冬,皇后就带着刘嬷嬷过来了,身后的宫人提着大包小包。
皇后把宫人都赶了出去,只剩母女俩。
秦晖月跟皇后同坐,她微微往皇后身边挪了挪,伸手揪住皇后的衣袖一角,“娘别担心,有尧光道长在,女儿定会安然无恙的回来。”
皇后垂眼看她。
“有尧光道长在,我自是放心的,只是,你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
做母亲的总是不舍的。
常言道,其实不是孩子离不开父母,是父母离不开孩子。
“女儿会给您写信的,将所见所闻都写在书信里,不叫您担忧,思念。”她将头靠在皇后肩上。
“好。”抬手摸了摸在她脖颈间蹭来蹭去的脑袋,“嘱咐的话娘就不说了,年年下江南你也听烦了。”
“尧光道长是个了不得的人,他能辅助你,是一件幸事,你要好好跟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