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吧,谢隽先生。”
门一打开,外面冷风呼得吹了进来,谢隽缩缩脖子,拉紧自己单薄的外套。原本装扮得精致的最后一场演唱会造型吹得凌乱,眼下银色的水钻揭了起来粘在眼睛上。
谢隽伸出的手还没放在温觉手心,三步并两步就踉跄扑入女人怀中。
因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女人挺立的身体退了两步才站定。
回过神,手里攥着oemga那双白皙的手,靠在怀中的男人趁机朝温暖的军转上蹭,然后无力跌在面前女人身上赖着,声音哝哝:“温觉小姐我怕”
已经看清男人的举动,温觉并没有揭穿。
她甚至有些迟疑,她迟疑这个omega究竟想做什么。
如果为钱,那场不该存在的夜晚后,他本该直接狮子大开口捞上一笔。
而不是一个月都无音讯下,重新返回提出关于钱的条件。
温觉没有收手,她只是接受者。
接受着保持理智状态第一次跟omega接触,指尖与指尖相扣的细腻,似乎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她垂眸低声:“你粘上了杂物,我帮你取掉。”
二人离得这样近,是呼吸交换地步。她扣住男人的那只手没有收回。
她只是这样握着,就这样以暧昧的姿势扣着。
另一只手取下银色的水钻,oemga那双淡魄色瞳孔缓缓睁开,眼底是那样澈亮。温觉甚至能够透过瞳孔看见自己的轮廓。
谢隽眨了眨眼,看见面前alpha的温柔,谢隽有一瞬间是沉迷的。
介于alpha的伪装心境,心理被压抑过久,真是的身体性征使得他不得不屈服于alpha施舍的信息素。
那次之后他常常梦到不能言语的画面,已经开窍的身体总会难受。
谢隽依靠捕捉温觉的信息素来控制自己的身体调动。但温觉显然没有动情……
身体的难耐比任何时候都折磨人,发情期omega的发情期像个低等动物,没有理智。
“今天是第三天”他怔怔开口。
是上次分别后的第三天,谢隽扯掉耳廓的耳麦,就那样荡在耳发,银色闪闪发光,现在舞台上那样亮眼,他像二十几岁时一样有魅力。
温觉看着那垂荡的耳麦,刚刚正贴切靠在男人红庾的唇瓣,上面还有淡淡的粉色唇釉,目光收回,她“嗯”了一声。
又答道:“原本应该”
“还有五天。”谢隽抢过她的话。
他又近了点,温觉是alpha体温比他来说高很多,气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