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与脖颈上的链条不是因为挣扎而动,只是因为阴暗的屋子里又来往的老鼠啃咬而已。
她的目光一点点汇集在自己身上。
透过铁窗,印着点点的雪光。
女孩的脸上戴着一个占据三更之二面积的镂空铁丝器具,那个器具缠绕着一直蔓延到后颈,镶入已经开合的腺体。
她突然开口,
带着淡淡的微笑。
像一朵诱人的玫瑰,摄人心魄,又极其危险。
她说:“有食物吗?”
透过铁窗,少年伸着手,纤细的手臂穿过铁栏之间的缝隙。
他看了一眼,见腕间最后一滴血落下。
“哒。”
透过那个铁丝器具滴入女孩半仰的小口中。
他在用血哺育她。
这样畸形的善良。
看见怪异的场景。
少年有些害怕。
他将手收回,用破布很快缠绕那个伤口。
又忍不住偷看了一眼窗内。
女孩伸出舌尖吮过最后一滴血液。
她是半跪在窗前的姿势。
眼底回味。
瞳孔印着他的脸,微微轻眯。
“味道”
“很好。”
像是评判,或是满足。
并没有对这样的“食物”感到恶心。
“谢谢。”
“咚咚咚!”酒店的门被敲响,谢隽揉了揉眼睛。
下意识望向手腕。
没有血痕,只有佛珠。
他光脚走下床,打开门看见王小惊站在那。
谢隽有些倦意,靠着门槛交叠着修长的腿:“怎么了?”
王小惊抬手示意了一下手腕,让谢隽看终端,也不再多说了。
因为刚刚的回忆,让他有些耗费精力。
以至于现在看到眼前的报道时,他停滞了大概五秒。
“咚!”
将门猛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