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根据仅有的回忆,她和白翼然的关系实在算不上好。
又过了几分钟,白翼然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段绳子,扶着叶凌将她的手脚都捆好。
这下完了!若是之前叶凌还有所期望,觉得和白翼然还有商量余地的话,现在这人的举动无疑是证明她将自己当成对手,眼下情况着实不乐观。
白翼然则是因为见过叶凌发狠的模样,知道她不好对付,现在只是暂时吃瘪,万一恢复过来,掉的可就是自己的脑袋。
对付这样危险的家伙,她可绝对不敢懈怠。
“以防万一。”
她用力打了两个死结,接着找了把椅子坐下,沉默地看着叶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久,叶凌的眼中总算又有了光亮,她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试图挣开束缚自己的绳索。
然而长时间的静止导致了身体僵硬,她现在实在是有些难以发力。
“我之前也没对你怎样吧?快把我放开!”叶凌的态度实在算不上好。
白翼然咬牙,狠踹了叶凌一脚,后者倒在地上,忍不住咳嗽了两下,身体颤抖着,像是一条在案板上等待刮鳞的鱼。
“是你现在被捆着,这就是你对我的态度吗?”
果然啊,这个小肚鸡肠的家伙还在记恨自己当时的斥责。
叶凌冷笑,这副不屑的样子愈发叫白翼然火大。
她忿然:“我讨厌你这副样子,高高在上,好像比谁都厉害,好像谁都得听你的。”
“谁只要不顺从你的心意就杀掉,偏偏你又那么强,强到叫人无法抗拒。”
曾经有一个时刻,她希望叶凌只不过是一个过于自傲的跳梁小丑。
可惜不是,叶凌的自信张扬来自于熊熊燃烧的内核,好像初升的太阳一般耀眼夺目,叫她不免自惭形秽。
“呵……听起来像是在夸我。”叶凌吐了口血沫,她没受伤,这些黏糊糊的东西是从脸上的伤口处流进嘴里的,糊在舌底,尝起来还有点甜腥。
然而白翼然却觉得是自己的胜利,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嘲弄的笑容。
“随便你怎么想。”
“可无论怎么说,之前都是我保护了你们,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你这个恩将仇报的小人!”
“不不不,叶凌,我早回报过你了,还记得吗?那天晚上,你一个人站在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