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修长的指带着他体温的暖,轻抚在她的柔软的腹部。
时汕还是因为他的这个动作,全身僵硬了一下。
女人的小腹,很铭感,尤其是被一个男人这么碰触。
“什么时候来例假的?”终究,这个问题是躲不过了。
时汕回他道,“今天。”
回来的时候,就听吴岚说她今天没什么胃口,原来是例假闹得。
以前,陈渔来例假,会特别的折磨人,这根遗传有关。
一点都不夸张,她会疼得唇色白,甚至在他怀里战栗。
可今天,时汕倒是没有那么大的反应。
后来,搂着时汕入眠,慕郗城觉得自己这个相反完全是错的,以前的陈嘉渔在他面前,真的是毫不掩饰的,痛了就说。
现在的时汕,不太一样了,即便很痛,他太太是在自己忍受。
半夜里,慕郗城反身起来,看着脸色有些白的人,问了句,“不舒服,怎么不说?”
看他脸色不好。
时汕无奈,道“你明天要起早工作。”
室内暖橙色的灯光下,她清丽的脸沉湎在一片柔和的光晕里,宜室宜家。
前半夜的安稳,到后半夜,完全被打破。
慕郗城看着躺在牀上,不自觉因为疼痛蜷缩在一起的人,有些无奈。
他说,“阿汕,难受要和我说。”
“我是医生,你比我懂得还多?”
被她一句话噎了回来,也不管她到底因为例假有多疼,慕郗城伸手一把掐在她的软腰上。
真是掐,但轻柔的很,没用一点力气。
时汕,“诶。”了一声,急忙向后躲了躲,只因为她怕痒。
所以,脸上不得已染了笑,被他掐笑的。
慕郗城见她笑了,脸色也没有起初那么难看。
不过,看她在灯光下明显变得苍白的脸和唇色,冷汗更是一滴、一滴向下掉。
简直无奈。
大致,是疼得特别厉害。
不然,一向安静睡姿良好的她,也不会在前半夜总是翻身。
再迎着灯光细细看,时汕手背上有齿痕,很深,疼得时候,故意咬下去的。
长大了,性格也更强韧懂得隐忍,可就是这样不再撒娇的她,让慕郗城难免觉得心疼。
坐在牀侧,他睨着她,问了句,“又是痛经?”
听他这么冠冕堂皇地说出‘痛经’两个字,让时汕骤然尴尬地脸红了,他倒是完全不避讳,什么都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