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过现在她穿着新的罩袍和裙子。
&esp;&esp;都是旅店的老板娘看她可怜,
&esp;&esp;从之前的客人留下不要的东西里挑出来送给她的。
&esp;&esp;艾欧尼亚风格的长袖需要花些时间适应一下,
&esp;&esp;但厚实致密的布料确实耐穿。
&esp;&esp;在外套底下,她仍然穿着自己的短衣。
&esp;&esp;虽然饱经风霜,可那是她绝对不愿抛下的、来自故乡唯一的念想。
&esp;&esp;“不破不立。控制力来自长久的练习。你的潜能不可限量。要知道,你已经进步很多了。”
&esp;&esp;“但是……我失败了怎么办?”
&esp;&esp;旅店的门被推开了,亚索的目光迅速瞟过去。
&esp;&esp;两个行商打扮的人跺着脚走进了旅店。
&esp;&esp;旅店老板向两人示意,塔莉垭他们旁边那张桌子是空的。
&esp;&esp;其中一个径直走过来,另一个在吧台附近等待着。
&esp;&esp;“每个人都会失败。”
&esp;&esp;塔莉垭的老师说道。
&esp;&esp;一丝不易察觉的沮丧掠过他的脸庞,
&esp;&esp;让他原本内敛的举止有些失态。
&esp;&esp;“但那只是生命中的一个阶段。你必须一直前进,而它终会过去。”
&esp;&esp;其中一个商人坐了下来,
&esp;&esp;一双眼睛来回打量着塔莉垭。
&esp;&esp;他注意到她衣服上素淡的薰衣草紫,
&esp;&esp;和发间佩着的金饰与石子。
&esp;&esp;“那是恕瑞玛的东西吗,小妞儿?”
&esp;&esp;塔莉垭竭尽全力,假装没有听见。
&esp;&esp;她的老师甩来一个警告的眼神,但商人一笑置之。
&esp;&esp;“以前倒是不多见。”他自顾自地说下去。
&esp;&esp;女孩盯着自己的手掌,一言不发。
&esp;&esp;“现在到处都在说,你们的城市又起来了。”
&esp;&esp;塔莉垭猛地抬起头:“什么?”
&esp;&esp;“据说河水也开始倒流。”
&esp;&esp;商人挥了挥手,脸上全是轻蔑的神色。
&esp;&esp;偏远地方的人民在他眼里看来只是头脑简单的愚夫愚妇而已。
&esp;&esp;“都是因为那个鸟头皇帝从坟墓里爬了出来。”
&esp;&esp;“不管他是个什么东西,都坏了我们的生意。”
&esp;&esp;另一个商人也加入了谈话。
&esp;&esp;“他们说他立志要召集所有的恕瑞玛人,包括奴隶啊什么的。”
&esp;&esp;“小妞儿,你在这里可比在那儿好多了。”头一个人补了一句。
&esp;&esp;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