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二人正是出卖了益州的法正和张松,不过眼下两人倒还算是对刘璋较为重心。
法正是刘璋之父,刘焉带入益州的班底之一。
刘焉死后刘璋继位,法正便也辅助刘璋。
“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
两人相互点了点头,各自上了马车。
法正府邸。
两人对坐面前摆上了一些酒菜。
法正和张松两人饮了一口酒,法正便缓缓开口“永年兄,你莫非不知,最近数月刘循公子和赵韪、庞羲等益州豪族走的很近啊!”
闻言张松点了点头“有所耳闻,上月刘循公子似乎亲自去了赵家在成都的书院,一连去了数日,听说和赵家子弟相谈甚欢!”
法正摸着一撮小胡子摇了摇头“不止,还与那赵韪己经见过好几次面了!”
不过说到这里张松有些疑惑“兄台是在担心什么?”
“永年兄难道不知我心中所想?”
闻言张松一笑,随后微微后仰叹道“孝首兄,多虑了,主公刚刚继位益州牧,且年华正盛固然刘循公子和益州豪族走得近也无妨啊!”
“虽然是早了些,但是不得不担心啊!”法正皱着眉头,他们这些随着刘焉的外来人士,在益州本就不受益州豪族的待见。
以赵韪、庞羲为首的益州豪族,在刘焉在位的时候就频繁和他们这些东州士族争斗,眼下刘璋继位本就是这些益州豪族一手推上去的。
要是益州豪族在连公子刘循都笼络了过去,以后他们这些东州士族的日子可就更加难过了。
张松笑望着法正“孝首兄,眼下主公不是正在大力重用你们么!有什么好担心的!”
而法正眯了眯眼睛“我说的并非此事!”
张松有些不明白了,说的不就是这件事么,怎么眼下法正又说不是说的这事。
“兄台所虑的究竟何事?”
摇了摇头法正笑了笑“在下并非烦恼,而是在想一件事,这件事也是偶然间发现,感觉有些古怪所以才跟兄台提起!”
端坐姿态张松等着法正的后话。
“益州豪族推举主公继任益州牧寓意何为?”
张松摸了摸胡子,沉默不语。
法正继续说道:“益州豪族无非以为主公性格温仁利于掌控,故而拥戴主公接任益州牧,但最近一段时间主公重用我东州士族可见主公或许温仁,却也并非愚昧!”
听闻这话张松笑而不语。
“但是有一件事或许连主公都没有想到!”
“何事?”张松很是好奇的看着法正。
“哼!”法正露出深不可测的笑容“益州豪族推举主公继任益州牧,然而眼下主公成功继位,他们却没有得到半分好处不说,主公还重用我东州士族,你觉得那些赵韪、庞羲等人心中何等滋味!”
说完张松低头思索了片刻,顿时一愣。
这件事他的确没有想到,他只想着帝王之术无外乎平衡二字,主公刘璋这就是在平衡而己。
“看来永年兄也反应过来了吧!”法正眼神凝重的看着张松“而这个时候公子刘循和益州豪族突然很是亲近!”
张松愣了一下“你是说,刘循公子想要借益州豪族上位?”
“那倒不至于,刘循公子才多大,应该没有这等心思!”法正笑了笑“但是”话锋一转“刘循公子那是主公长子,和益州豪族亲近却是在安抚益州豪族啊!”
“这”张松愣了愣。
法正则是端起酒杯“若是此举,乃是主公授意,那主公的帝王之术令人惊讶,但如果此举乃是刘循公子自己所为,那”
此刻刘璋府邸内,刘循挥手斥退了下人。
喝了几口水将眩晕感压下去“以后还得多坐坐车驾,多骑骑马,得快些适应马车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