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狱冰棺!封!”
一座由万载玄冰构成的巨大冰棺瞬间凝聚,散发着冻结时空的恐怖寒气,朝着伽罗刹当头罩下!这是他搏命的一击!
玄穹没想到寒千峰上来就燃烧本源之法,但这个诡异的人确实令人恐怖。
还好自己没有先动手。
面对这足以冰封一方天地的绝技,伽罗刹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癫狂邪异:“冻结?
手腕优雅地一旋,那柄污秽血枪仿佛活了过来,枪身嗡鸣震颤!
“是该让滚烫的生命之血,在绝望中,绽放!”
话音未落,血枪动了!
七道快到超越思维极限、仿佛洞穿了因果律的污秽血虹!
噗!噗!噗!噗!噗!噗!噗!
七声贯穿血肉与灵魂的闷响,如同死神的叹息!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滞。
寒千峰那搏命的“极狱冰棺”甚至还未完全成型,就在半空中寸寸碎裂,化为冰渣消散。
而本人,以及身后六位最强的长老,身体同时猛地一震,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砸中!
每个人胸口,都突兀地盛开出一朵由粘稠暗血构成的、巨大而狰狞的“血玫瑰”!
而玫瑰的花茎,正是一把贯穿了他们身体、将他们死死钉在玉石靠背上的污秽血晶长枪!
几个长老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被贯穿身体。
咚!咚!咚!咚!咚!咚!咚!
七声沉闷巨响,宣告着玉虚宗的陨落。
七人被惯性钉在了玉虚宗席位之上,寒千峰甚至被钉在主位靠背,那把最大的血枪贯穿了他的胸膛,枪尾在他身后凝结成一朵妖异盛开的巨大血玫瑰。
口中不断涌出带着冰晶的污血,那双冰蓝的眼眸死死盯着空中的伽罗刹,充满了无尽的怨毒、痛苦和···一丝难以置信的荒谬。
自己就这么败了,败得几乎没道理。
伽罗刹的身影如同羽毛般缓缓飘落,正好落在寒千峰面前,猩红的眼眸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对方濒死的挣扎,如同在欣赏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伽罗刹伸出手指,虚点着寒千峰胸口那朵“血玫瑰”,声音带着陶醉的颤音,“这绝望的猩红,这凝固的痛苦···多么···华丽!比你那苍白的冰块,美上一万倍!桀桀桀!”
寒千峰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喷出一大口污血,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只剩一口气吊着。
伽罗刹满意地首起身,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伟大的艺术品。手中那把象征性的血枪随意地甩了甩,化作血气消散。
说完都没再看那些被钉死的“作品”,转身,对着宋云的方向,单膝触地,行了一个夸张而邪异的骑士礼,声音依旧带着那股病般的狂热:
整个天阙演武境,被这血腥、残酷的场面震撼得鸦雀无声。
伽罗刹,这个视杀戮为艺术、将恐怖玩弄得如同戏剧的疯子,如同噩梦般烙印在所有人心中!
再看玉虚宗席位。
宗主跟长老都到场了,但都是被钉在席位之上,让人恐惧。
寒千峰死死盯着玄穹,说好的帮助呢!